2023年1月2日 星期一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不見鳥

 

〔不見鳥〕

 ◆CP:羅納德X德拉克 

成人向,未成年請勿閱覽

 ◆真的也是很ㄎ一ㄤ的一篇,不亞於蝙蝠媽媽ㄎ一ㄤ

 ◇可能OOC、有為了性癖方便而生的吸血鬼出沒

 ◆介於有和沒有之間的輕微NTR


 



以上OK再請繼續!








 

叮咚——!隨著門鈴響起,德拉克從掌中遊戲機的畫面抬起臉,他心想:「這個時間會是誰呢?小年輕出任務去了,難道有什麼急事趕回來?但平常直接開了門就進來的他,又怎麼會按鈴?大概是不熟悉事務所作息的新客人。」

在心中做出結論的德拉克,一面移步到門前,一面打開了一道縫隙說:「羅納德事務所還沒到營業時間,如果有事……」

「嗯?」

德拉克眨了眨眼,一邊又重新把視線投向剛才看過去的位置。

「那是什麼?」

倒不是德拉克沒看過、不明白那是什麼,而是那東西本來就不該像現下這樣,直挺挺又一副氣宇軒昂地樹立在地上,因為那東西無論橫豎看,分明就是一根陰莖。

「呀——!」德拉克驚叫,直接沙死現場,救命!怎麼會有野生的雞雞!

那根陰莖也不知道為什麼,彷彿有眼睛也有感知,他特別自信地往德拉克剛復甦的臉上靠,好像跟德拉克很熟一樣。

「呀!別過來——!」

那陰莖彷彿有耳朵一般,真的照著德拉克的要求停止前進,他左擺右晃,德拉克覺得他一副想跟自己搭話的樣子,當他認知到這點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並不想明白或讀懂雞言雞語。

「哼……區區一根陰莖……

德拉克心想:「我是個成熟穩重的高等吸血鬼,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崩潰,我能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這個問題。」正往臉上貼金,那根陰莖就啪地打在因為還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所以離地很近的臉上。

「啊啊啊啊!被雞雞打了!」

德拉克崩潰地化成沙,一面說:「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被……」

等等,這熟悉的力道?德拉克定睛一看,那熟悉的輪廓熟悉的長短熟悉的粗細熟悉的顏色……

「等等,難道你是羅納德君的小羅納德君?」

似乎非常高興被認出來,那根陰莖一下子脹成了深粉紅色。

「哦?被我認出來你很開心?……呵呵,比你的主人誠實、可愛多了。」

德拉克友善地蹲下身,平時對裘恩施以撫摸作為褒獎的舉動,竟一時間改不掉,伸手就摸到了龜頭上面去,還來回地摩擦了幾下。

那根陰莖瞬間像是觸電一樣,顫巍巍的,柱身更是浮起凶狠的青筋,似乎想要獲得更多快感,陰莖向上跳了跳,試圖蹭上德拉克浮在虛空還沒收回的手。

「……」

德拉克另一手虛掩在下半張臉,撇開了視線,縱然是德拉克這樣喜歡興風作浪的性子,面對自己對象的不可描述部位,過於直白表達想要的方式,還是不禁產生了不好意思的感受。

他就這樣蹲著沉思了好一陣子,期間還因為蹲到腿麻而死了一遍。

「就、就幫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誰叫德拉我就是這麼體貼可愛又善解人意。」

語畢,德拉克就像功夫片裡邀請對手過招那樣勾勾手指,邀請陰莖乘上自己的掌心,那陰莖倒也大方,完全不似他的主人那般彆扭,大步流星地用陰囊步行到了德拉克的手心上。

德拉克左右瞧了一下,確認走廊上沒有任何人目睹這樁怪事,便轉身關上事務所的大門,逕直走向預備室。

 

「會有點涼,你忍耐一點。」

像是預判出德拉克接下來的行動,陰莖乖順地低下頭,嚴格說起來是龜頭。然後清透而帶點黏的稠液體就淋頭而下,儘管有所預備,陰莖仍因為稍低的溫度而抖了抖,見狀德拉克趕緊把手掌覆在龜頭上。

「果然應該先用熱水暖一下潤滑液比較好嗎?雖然我的手也沒多溫暖,但可能會讓你稍微舒適一些,抱歉喔,小羅納德君。」

彷彿是要德拉克別在意,陰莖頂了頂德拉克的手掌心。

「唉唷!怎麼跟本體那隻不解人意的大猩猩完全不一樣啊!」

德拉克沒注意到的是,面對陰莖時,他反而更能坦率地先道歉,而這結果不過是得到了與之相應的正常反饋,卻反倒讓他大驚小怪起來。德拉克雖然感慨,但他手上周到的招待卻沒有打折扣,他盡心盡力地套弄著那已經脹得又粗又燙的陰莖,陰莖則是很享受這般待遇,只要被摸到爽處,就會發力猛鑽德拉克的掌心,像條被摸得嗨得不行的狗,露出渾身最脆弱的肚皮,使勁地往人類的手心貼。

對德拉克來說,幫忙打手槍這個活兒並不容易,羅納德一向熱機慢又待機長,說白了就是特別持久,所以德拉克必須長時間地持續動作。他愛撫了許久,龜頭卻只是稀稀落落地流下一兩滴考珀液,他咬牙苦撐,手痠得要命,他艱難地抬起萬分沉重而痠痛的手來擼動,每一下都覺得手快要抽筋,瀕臨極限的他,終於在呼出:「啊……」一聲後,手便瞬間化成了細細的沙粒落了滿地。

失去承載的陰莖,也啪地摔落在地上,這一摔似乎摔得不輕,本來還十分精神直挺挺的樣子,一下子萎靡起來。

「抱歉!小羅納德君!」

德拉克趕緊把摔在地上的陰莖給捧回手裡,手裡的陰莖垂下了昂揚的頭,看起來有點沮喪,怪可憐的。

眼看著陰莖雄風不再,德拉克沉默了一陣,忽然把陰莖給捧高。

「給你啾啾,原諒我好嗎?」

大概是出於內疚,德拉克罕見地用著有點討好的語氣。

陰莖倒也大度,一下子甩開陰霾聳立著,就站著等德拉克兌現他的承諾。

德拉克臉泛著不太明顯的紅暈,心一狠,眼一閉,嘴一噘就湊了過去。

奇了怪了,德拉克可是號稱IQ兩億的存在,偏偏這接吻的勢頭,既不成熟也不穩重,看起來非但不拿手還很拙劣,德拉克雖然已經告別處女,但情侶兩人都是初戀、初體驗,其實親暱的接吻也好調情也罷,在兩人之間發生的機率都算不上頻繁,甚至是因為彼此都太過害臊,臉皮太薄,反倒比交往前更加規矩,連摸個小手都要躊躇半晌,甚至是戰戰兢兢地徵求對方同意。這般節奏別說當事人了,叫旁觀者看了都為他們著急,若性情急躁的,可能就直接上場助陣,把情侶倆的頭按在一塊兒,別說扯得誇張,還真有人在公會目睹瑪麗亞實施這項壯舉。

如此這般,德拉克確實已經盡了他十二萬分的努力,他蜻蜓點水地用柔軟的雙唇碰了一下龜頭,而後就迅速地退開,他緩緩睜開眼,波光瀲灩,唇上沾上一絲牽連的考珀液,水潤水潤的。

 

「德拉公!我的雞雞他──!」話都還沒說完,羅納德就碰地打開了預備室的門,十萬火急地衝了進來,不料卻撞見德拉克雙頰微紅,眼波流轉,輕啟的唇帶著水光,靠在可能大概也許是自己的陰莖前不超過十毫米。

本來,羅納德還在想像,當自己推開門,大喊雞雞不見以後,會看見德拉克不鹹不淡地看著自己,然後側過身對自己說:「你說這個嗎?他一直頂在我身後……還一直嚴重性騷擾我的屁股。」

不料,眼前的畫面卻遠比想像的還要香豔刺激一千萬倍。

一時之間,羅納德的精神體被衝擊到了宇宙,回神後他才意識到,目前那根陰莖的狀態竟是一種哲學問題,他本人既已在這裡,而屬於他的陰莖又在那裡,偏生那陰莖有自主意識,那麼問題來了,這個自主到底算是屬於羅納德的,還是屬於陰莖的?那麼現在跟德拉克親熱的,又到底算是羅納德,還是一條陰莖?羅納德像看見最害怕的芹菜一樣,整個寒毛炸起,嚇得魂飛魄散。

見羅納德本人颯爽登場,德拉克登時樂了,他挑釁般地看著羅納德本人,嘴上又多啾了好幾下陰莖,還故意每次都發出響亮的啾啾聲,那陰莖很害羞地變成了粉紅色。

受到挑釁,羅納德氣得鼻子都歪了。

「我我我、你你你!」

連完整的話都沒辦法好好說,羅納德結巴了老半天,他先是仰天看了一眼天花板,再浮躁地爬梳了一把銀白色頭髮,才伸出一根指頭,對準矛頭,打算控訴德拉克的不忠。

「你、你怎麼可以被我的雞雞幹!不對,我不是說你不能被我的雞雞幹,我是說我的雞雞不能想幹你,不是,我是說是我想用我的雞雞幹你,沒、沒有……我的雞雞才沒有想幹你……嗚嗚!」

說著說著,卻發現怎麼講也講不清楚,羅納德當場哭鼻子。

聽見自己被指控莫須有的罪名,德拉克也不樂意了,他立刻拔高音量,對羅納德說:「誰被幹!我們倆走的是柏拉圖風味,親親小嘴,摸摸大腿,純潔的很!」

「胡說!柏拉圖式戀愛的畫風才不是這樣!」

「那你說是不是小羅納德君?」

那根陰莖非但沒有站在他原主人的立場,還反過來倒戈向德拉克那派,輕輕在德拉克臉頰上蹭了蹭,又藉機偷了一個香。

「你看!他都同意了!所以說『風味』,我可沒有標示不清!」

「喂!不准偷親我的德拉公!可惡,這根色雞!什麼柏拉圖?說他是會變身成牛或天鵝的宙斯還差不多!」

羅納德氣急敗壞,伸手要來抓那根陰莖,德拉克眼明手快地錯開位置,不讓羅納德奪取,爭鬧間,他眼珠子轉了一下,像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很快地堆滿了笑容。

「羅納德君──!」

他用甜膩到讓羅納德都起雞皮疙瘩的音調呼喚他的名字。

「通常這種可分離式陰莖最經典的特徵,你想不想知道?」

「什、什麼?」

還沒理解德拉克說的意思,頓時一陣快意讓羅納德頭皮發麻,他知道這種感覺──共感!正是因為他闖進來之前,這陣快感曾不間歇地向他襲來,也正是這份快感指引了他,讓他找到失蹤下半身的所在位置。

「哈、啊!」

頃刻間羅納德腰一軟,半跪了下去。

德拉克喜出望外,他沒想到自己破爛的吹簫技巧,竟能得到如此巨大的反饋,他感到信心十足,渾身充滿動力,未來無限希望,他再接再厲,從原本一舔一舔,舔冰淇淋的節奏,搖身一變,成為電動馬達,直接成了像在用舌頭搧龜頭耳光。

「啊、啊!」

眼見羅納德從原本潮紅的臉色,逐漸變得有點鐵青,甚至冒起冷汗,德拉克才驚覺自己發力過猛,反倒弄巧成拙,弄痛了羅納德,但還沒停下動作,自己也因為過度疲勞而不自知,化成一地散沙。

結果陰莖又再次啪地掉到了冷冰冰的地上。

「我就在想為什麼剛才途中會痛痛的!原來如此!沒用的臭沙大叔!」

「這是不可抗力!你可知道纖細的我忍耐著手痠幫你打多久了?但你就是射不出來!明明第一次的時候不是射很快嗎?還BIUBIU地射到我的肚子裡面!」

「別說什麼BIUBIU!那、那也算不可抗力……」

「哼!你就乖乖待在那邊,好好敬畏我。」

說完,德拉克又捧起地上的陰莖,那陰莖也不知道是戲精,還是真的感到疼痛,竟顫顫巍巍地,而鈴口還沾著一些透明的考珀液,看起來竟與哭泣有幾分相像,看得德拉克是一陣揪心,他連忙又是道歉又是撫摸,溫言軟語,看得羅納德不甘心到都快咬手帕的地步。

「那根雞雞……就那麼好嗎?」這句話夾帶著濃濃的醋酸味,自己忌妒自己的陰莖,到底算什麼事?天底下還能有比這更荒謬的嗎?

德拉克蹲下身,嘴裡含著陰莖的前端,鼓脹的臉頰是被龜頭頂出來的,他用手在臉頰上畫圓,隔著臉頰肉愛撫著飽滿的弧度,內外夾擊,看著羅納德表情倔強,身體卻在發著抖隱忍快感,心中被畏怖的虛榮給填滿,他心情大好故意問道:「里是債具妒?」一句你是在忌妒,講得含糊不清的。

「幹嘛靠過來!」

一聽就知道羅納德在鬧彆扭,德拉克心想,五歲兒果然就是五歲兒。

德拉克吐出嘴裡的龜頭,龜頭濕漉漉的,舌尖的唾液還牽著絲。

「你可知道分離式陰莖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多少男人厭倦了五指姑娘,遙遙相望著自己的下體,夢想著能幫自己舔舔看。

跟不上德拉克沒頭沒尾的問句,羅納德露出不解的表情。

但德拉克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說:「來接吻吧,羅納德君。」

總是這樣,羅納德從來都無法抵抗德拉克的邀約,雖然不高興,但他仍聽話地靠近德拉克的唇。

這回德拉克挺老實的,也很乾脆地把唇貼上去,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甚至可以稱之為平淡的接吻了。

「親得好爛。」

「囉嗦!」

「可是我喜歡。」

「……」

「再一次?」

回應他的是羅納德柔軟的唇瓣。

親著親著,羅納德一雙大手探向德拉克的後腰,無自覺地把人拉得更貼近,兩人自然而然地擁吻,也都情不自禁地想更進一步。對此德拉克特別上道,他索性解開自己的褲腰,失去褲勾的固定,長褲唰啦地從纖腰滑落到地板上,露出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

「羅納德君,用你的手,在我的大腿內側咕啾咕啾地抹潤滑液。」

德拉克靠在羅納德耳邊細語,末了舔了一口他的耳垂,而他手中那根陰莖像塊沉甸甸的烙鐵,硬燙得嚇人。

「……喔、喔。」

完全沒有心思細細思考,德拉克的指令欲意為何,在聽完耳邊的細語後,羅納德的腦中只剩下非常口渴的想法,他僵硬地走去拿潤滑液,回來時還同手同腳,惹得德拉克哈哈大笑。

不甘心被嘲笑,羅納德懲罰性地掐了一把德拉克的大腿肉,手感滑膩,讓他有點捨不得移開。

「幹什麼?放開你的豬蹄子。」

「不是說要潤滑嗎?」

「叫你塗大腿內側!」

「都塗都塗。」

「嗯啊、這樣摸的話,嗯嗯……」

「這樣就想射了嗎?說句『羅納德大人讓我射』,就讓你舒服。」

「才、沒有,你這個臭流氓。」

德拉克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耍流氓的羅納德,他心想著等下就換你跪著求我。他夾緊大腿,拿起陰莖就往腿縫之間蹭,他前後來回地施力摩擦,讓陰莖來回婆娑在他的大腿間,龜頭時而從腿縫間探出,整根陰莖逐漸充血,一下子變成兇惡的深紅紫色。德拉克這招,比起徒手打槍,殺傷力上升了不知道幾個百分比,羅納德立刻就喘了起來。

「德拉公的腿滑溜溜又涼涼的……摩擦起來……哈啊、好舒服。」

「想射嗎?說句『高貴的德拉克大人,請允許比餅屑還不如的我射精』,就給你更多舒服的摩擦。」

「……少、得寸進尺,看我、的厲害。」

臉色一片潮紅,氣喘吁吁的羅納德咬牙說完,便把手探進德拉克輕薄的貼身四角內褲裡,德拉克的命根子一下子被他掌握在手裡,他憑藉著絕佳的記憶回憶起,德拉克曾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當下,他是用著怎樣的力度套弄,他依樣畫葫蘆地照做了一遍。

果然一如記憶中,德拉克對這樣的手法無力抵抗,他的臉龐立刻染上緋霞,緊蹙眉頭閉起眼,從鼻子輕輕逸出的聲音甜而軟糯,撓得羅納德心癢難耐。

他們倆各自握著彼此的慾望,都流淌著滑膩的清液,滑動間發出黏膩的嘖嘖水聲,深沉的情慾越發濃厚,他們都只聽見自己心臟鼓動的噪音,渾身繃緊的肌肉都在細細顫抖,在那蓄勢待發的臨門一腳,他們不約而同的地向對方索吻。

「嗯呼……」

一面交換著親吻,他們也都繳械在對方手中。

他們抵著彼此的額頭,凌亂的劉海有些汗濕,舌吻後唇邊掛著幾許銀絲,微微的喘息,氤氳的氣息,曖昧的氣氛,分明是發洩過後,但他們仍都感到燥熱難耐,想向對方索取更多一些。

「……還要。」

率先說出來的是德拉克,他的目光含水,聲音輕到像深夜飄落的鴻毛細雪,他的耳朵紅通通的,甚至是有些耷拉著。

聞言,還不幹些什麼的算什麼男人,羅納德滾動喉結,他牙一咬,特別低沉地說:「我也想幹你,德拉公。」

忽然德拉克手中的陰莖,化作一道盛大的光,飛向羅納德的胯下,羅納德的胯下被一片聖光籠罩,隨後他驚奇地呼了一聲:「我的羅納德JR回來了!」

原來羅納德今天遭遇的吸血鬼陰莖分離,對他所施下的能力時限已至,那脫離本體控制的陰莖,如今已經完璧歸趙,安分妥當地回到了羅納德的跨間。

幸運的是,連同不反應期也都一併清零,羅納德挺著胯間傲人的長槍,打橫抱起德拉克,走出狹小的預備室,把人放置到沙發床上。

他特別小聲地說:「繼續。」

明明都把人推倒在沙發上了,嘴上才吐出遲來的告知,德拉克簡直是無語,他看了一下四周,確認家裡的全員早已被裘恩帶離現場,心中默默給裘恩的機智點讚,他攀上把自己壓在沙發的羅納德肩膀,含了一口那飽滿的耳垂,耳垂瞬間紅得像快滴出血一樣,看起來非常美味,德拉克瞇起眼,這次循著慾望輕輕吸咬了一口,像撒嬌舔咬主人的貓。

「羅納德,我還要。」

他的聲音染上情慾的色彩,比平常還啞,臉上淡淡的緋霞,比日落夕陽的晚霞還好看,水潤的眼裡含著情,讓羅納德心裡的小鹿直接撞死。

他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上下撐開他柔軟的後穴,指頭就著濁白跟潤滑液在裡頭擴張,沾在裡頭一片黏糊,他一抽開,那穴口立刻閉合起來。

羅納德被色到不成人形,連握著自己陰莖的手都是抖的,要插入還被德拉克扶著維持穩定,簡直丟臉到家,但是管他的,反正德拉克不嫌棄他。就連羅納德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裡,帶著恃寵而驕的影子。

看著饜足地用後穴吞吃著自己陰莖的德拉克,羅納德覺得自己的胸腔有簇火,連帶著每每呼出的鼻息都是燙的。

「你要對我負責。」

「負、什麼責?嗯啊……」

看身下的人回答得心猿意馬,羅納德不禁負氣,他故意把身體壓到德拉克身上,當然還是有控制在不壓死對方的力道下。

「呀!你幹什麼!重死了!金剛納德君!」

「我的雞雞一獲得自由意識,就只知道跑來找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等下,被騷擾的可是我喔?不愧是用膝蓋想出來的結論,超不講道理!」

「……你很疼愛他。」

這句話帶著鼻音,羅納德大概是哭了。德拉克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跟自己的下半身吃什麼醋?再說……」

德拉克稍微支起身,壓著自己的小腹。

「我只想讓你進來。」

他伸出食指,沒有塗指甲油的指尖卻仍是撩人,他用指腹游移著,像在勾勒腹內的肉棒形狀。

「德拉公,我真的好高興……」

要不是德拉克深知自己的抗催眠體質,否則他可能會懷疑眼前看見的是現實,他彷彿幻視出羅納德的屁股後面長出一條大尾巴,還甩得啪搭啪搭響。

「唔嗯、不要變大啊!」

「抱、抱歉!」

「也不准退出去!」

「……不出去。別夾那麼緊,已經夠緊了。」

「……哼嗯、我要讓你、好好畏怖我一回。」

「誰光是講話都要斷成三段?別逞強啊!笨蛋。」

「啊啊……那邊不要、不行,太深了……」

「我知道你最喜歡弄這邊……」

「嗯啊、親我,羅納德君,我快……」

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習慣,他們總愛在快高潮的時候,尋求對方填滿口腔,但同時也不曾厭膩過,並對此樂此不疲。而當兩個人都十分盡興地幹完事,德拉克欲意起身,一隻大長腿才剛從沙發落到地面,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竟是體力消耗過度,回過神來已經化成了沙堆。對此羅納德非感到自責,他一把打橫抱起德拉克,無視懷裡掙扎著,說自己已經恢復狀態的吸血鬼﹐一下子像對待高燒的幼兒那樣餵他喝水﹐一下子把人安放到馬桶上,要德拉克上小號,只差沒幫他吹口哨說噓噓了,德拉克心中那個憋屈,忍著一泡淚,他丟盡尊嚴地在羅納德面前坐在馬桶上,滴滴答答地小便,他紅著眼又紅著臉,在心中暗罵,羅納德你這個死變態!但一根筋想呵護、照顧他的羅納德,哪裡明白德拉克的心理活動。

結果已然自暴自棄的德拉克,選擇放任羅納德「照顧」自己,沒料到登時他就後悔了,羅納德太過古道熱腸,竟打算為他清理肛腸,深挖墜在腸腹裡頭的精液,德拉克哪裡願意,一陣花拳繡腿地拳打腳踢,把羅納德都給踢懵了。

好歹是高貴的龍之一族,哪裡願意把醜態露給人看,光是方才的現場放尿﹐就已經讓他感到奇恥大辱,沒想到羅納德竟還想幫他摳屁眼,德拉克崩潰到不行。

「不掏出來你會不舒服……」偏生羅納德一臉好看樣,連流氓話都講得好像文雅了幾分,他寫滿臉的委屈,活像是被主人遺棄的棄犬,卻因為長得帥,竟生出幾分抑鬱系帥哥的模樣。

德拉克心裡那個恨啊!自己怎麼就對這張臉毫無辦法!髮指!

他沒好氣地轉過身,扶著牆微微彎下腰說:「弄疼我就沒有下次了!我很纖細的!」

得到允諾,羅納德一掃臉上的陰霾,開心得像隻啃到骨頭的傻狗,換別人形容的話,那就是偶像劇裡,鋪張了燈光加背景,特寫鏡頭下,笑得一臉陽光又燦爛的男主角臉。

 

事後,已經洗好澡換上睡袍的德拉克趴在沙發上,讓羅納德替自己按摩。

「對對對,就是那邊,嗯啊、輕一點。」

而剛剛硬要和德拉克擠在狹小的浴缸裡,來場鴛鴦浴的羅納德,在聽見德拉克的叫聲後,一下子又勾起沒多久前的性愛回憶,他又羞又怒,大罵道:「不要叫成這樣!」

「我說,羅納德君。」

「嗯?」

「你不是要我對你好好負責嗎?」

「幹嘛突然!」

羅納德紅著臉,露出一副猶疑的表情,像隻既想被主人爽摸肚皮,卻又不想主人狂摸自己的狗。

「我就想到一個好法子,我們來增加親密接觸的頻率吧!所以說,早點習慣我的聲音,羅納德君。」

「什、麼!」

羅納德一個手沒拿捏好,稍微用力地掐了下去。

「啊!按那邊很舒服!啊嗯!」

德拉克很是故意,拖長了句尾假裝呻吟。羅納德被他的聲音激得一陣臉紅,氣得牙癢癢,正想給他一拳,卻看見德拉克半瞇著眸,竟是已經打盹起來。

羅納德輕輕嘆一口氣,輕柔地把人抱起,他用腳推開棺蓋,只見在他們洗澡的期間,早已回到家的裘恩,正縮成一團球狀在裡頭熟睡著。羅納德心裡又暖又柔軟,他妥貼地將懷中的人放回棺材裡,替德拉克拉好薄被,再戴上睡帽,末了,在那睡帽上輕輕一吻。

蓋上棺蓋前,他又再多看了幾眼,柔聲說了句:「晚安,裘恩。晚安,德拉公。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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