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4日 星期日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TAKE ME HOME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TAKE ME HOME


CP:羅納德x德拉克

可能會有注音文、英文狀聲詞、支那用語

會使用日文的「君」


OOC屬於我

以上OK,再請繼續


敲擊鍵盤的打字聲時而輕時而重地縈繞在昏暗的事務所內,除了打字聲一切都異於往常的安靜,桌邊擺著數日份的吃過的泡麵紙杯,羅納德一邊輸入著,一邊又將打出來的內容全部刪除,無論寫什麼內容,他都不滿意,究竟該讓文章往哪個方向前進比較好,他毫無頭緒,他緊盯著螢幕,手上也絲毫沒有怠慢,腦子卻在放空,究竟是什麼環節出錯?羅納德搜索枯腸毫無答案,意識像被丟入虛無宇宙之海,他旋轉,跟著某個銀河系的旋臂旋轉。

他煩躁不已的抓了把頭髮,把運動髮帶給扯到了脖子上掛著,走向窗台望著靜謐的街,他嘆了口氣,又走回桌旁,翻找了幾個抽屜才在深處找到一盒皺巴巴的菸,裡頭沒剩幾根,還因為放久有些受潮,他想了一會,還是敲出一根用嘴啣著,他打開窗點菸,就著火啪嚓啪嚓地轉動打火石,零星蹦跳的火苗把菸卷紙面都給燒黑了,那打火機才好不容易擦出穩定的火,把菸給點上,無光的夜裡唯有手中一點煙頭的紅光,他一口一口地狠狠抽著,思緒全在腦裡打繞,他無自覺地直盯著樓下的空地,似乎這樣望著就能看見某個熟悉煩人傢伙的影子,他抽得很凶,沒一會兒就被燒到見底的菸屁股給燙到,他回過神,用指頭把菸掐熄。而望向的地方仍舊空蕩蕩,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滋味,羅納德的心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羅納德環視了一下除了螢幕亮光之外,一片黑漆漆的事務所,雜亂的衣物跟垃圾袋堆的到處都是,整個環境靜謐的有些不真實,那些吵雜的遊戲機的音效,打氧氣循環機器的運作聲,還有小動物移動時爪子在地板踩出的可愛聲音,寂靜到一切宛如自開始就是羅納德的幻覺一般未曾存在,冷光映在他的臉龐,沒有平時總被惹毛的呲牙咧嘴,卻也是一臉不甚開心的模樣。

他習以為常的日常,其實從出現裂痕到崩壞坍塌,也只是再簡單不過。

他不明白為何會走到這田地,他想起傍晚時分,德拉克推開公會的大門,繫在大門上的門鈴發出清脆聲響,而德拉克則是一如平常模樣,懷抱著裘恩,神情淡淡的,說不上來悲喜,語氣稀鬆平常那樣,他說:「嗨,羅納德君。」距他搬離他的事務所已經數日,而德拉克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不同之處,他甚至總是準時的出現在公會裡頭,就像上班打卡那樣該幾點到就幾點出現,對於他的招呼羅納德用幾個單音節作為回應,他看了德拉克一眼,默默地拾起擺在桌上的帽子戴上,德拉克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好讓出門口的通道,他們就這樣錯開身然後一前一後地走著。

不嬉鬧,不搗亂,面對安安靜靜跟在身後的德拉克,羅納德反而亂了套,原來從前有來有往的互動,只要一方不作聲,竟是僵持得動彈不得。

羅納德實在受不了這異常的沈默,他轉過身說:「喂、你……」然而對他看見德拉克抬起眉,滿臉疑惑的樣子,後半句你別再這樣子了,卻是生生地吞了回去,是呀,不對勁的分明是自己,擅自期待擅自失落,而究竟是在期盼著什麼,竟也答不上來。

他的嘴囁嚅了一下,又轉回去,壓了一下帽簷垂著頭走在前方,踩著有些拖沓的步伐,這幅頹靡的樣子被德拉克無一遺漏地看進眼裡,他輕不可聞地嘆息,傻子,他心裡暗想,但自己也何嘗不也是個傻子。

德拉克懷裡的裘恩看著兩人的互動,又看了看自己的主人,輕聲地發出鳴叫,德拉克搔了搔他的頭,輕輕說:「沒事的,這樣就好。」

來到通報有怪異吸血鬼的事發地,一如往常的只是稀鬆平常的雜魚,羅納德拿著特製蚊拍,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任務,德拉克不發一語,羅納德也無從開口,他們就又默默地一個走在前頭,一個跟在後頭,走了好長一段回頭路。

羅納德的影子被街燈拖得很長,仿佛要把德拉克給輕易地籠罩在陰影下,德拉克輕輕的踏了一腳又一腳,每一下都踩在影子上,他懷裡的裘恩竄上肩頭用小臉蹭了蹭德拉克的臉龐,德拉克輕撫他,一雙眼默默地望著背影,細小的瞳仁裡,映著和虹膜相同的殷紅。

他們回到公會,回報了任務後,德拉克看事情都辦妥了,便也瀟灑地告退離開了公會,羅納德對那傢伙一溜煙又跑不見蹤影的行為又氣又沒輒,但他能拿得出什麼理由來要求他留下嗎?沒有,什麼也沒有,如今已經習慣德拉克在自己左右的他,卻也是那曾經強烈要求德拉克滾蛋的他自己,現在的情況只是恢復成羅納德最初的日常,他和德拉克之間的關係如何定義,他思來想去只想得到僅有的一張紙,甚至所屬關係只是可笑的物品和物品所有人,這般胡鬧毫無約束力、毫不嚴肅的紙張,自然是沒有人會放在心上,羅納德無意識地在空氣裡抓握,好似這樣能握住一些他們之間僅有的些什麼,他盯著空落落的掌心好一陣,然後一個人鬱悶地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會長招待了他一份蛋包飯,羅納德吃著,卻覺得這道菜比起往昔吃慣了的,多了許多陌生。

吃完飯回到事務所在昏暗中專注寫稿,但羅納德的心緒卻一直無法安定,他抽了許久未碰的菸,回想至今仍一無所獲,他抹了一把臉,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新漆味道,他看著嶄新的玻璃窗,環顧有些跼促的事務所,卻覺得這裡比任何時刻都還要寬敞,而他的思緒又再次飄遠了。

那一晚流星群划過大氣層,擦出明亮的火光,紛紛跌落天際,本以為只是新橫濱的日常風景一隅,豈料卻是天降災禍,一枚算不上大,卻能量巨大的煞星隕石,就這樣不偏不倚的砸進羅納德事務所的大樓,煙霧四起、斷垣殘壁,羅納德和德拉克及裘恩兩人一匹在大樓下目睹住處化為廢墟的瞬間。

……啊?」不約而同的,齊聲發出來自靈魂的驚愕,是上天的捉弄還是惡意。

「年輕人這可怎麼辦?一時半會兒修不好的吧?」抱著裘恩,德拉克伸出一根指頭向虛空點兩下比著曾經完好的家。

……啊?總之我先隨便找個地方住吧?」羅納德在心裡用破爛的數學盤算損失,想著巨大的赤字,按著爆青筋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沒好氣的回應。

「你?那我跟裘恩去哪裡?」德拉克敏銳的察覺字裡行間的意思,尖銳的回問直指核心。

「啊?我說你就乾脆地直接搬回家住吧?反正你家不是還有超多城堡可以住嗎?裘恩……裘恩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唔、還有眼光傢伙跟凸眼金魚也是。」羅納德對德拉克突然的凝噎無知無覺,一段話說得跟吃飯喝水一樣順暢。

眼見德拉克久久沒有回應,羅納德好奇的瞥了一眼,只見德拉克低著頭沒說話,看不清他的表情。

羅納德沒多想只當作是德拉克對這個提議的默認,他拿出手機翻找著一則則附近臨時住宿的地點,而德拉克在一旁聽著羅納德講著電話,話音漸漸悠遠。

 

與此同時,剛離開公會回到住所的德拉克抱著裘恩,靜靜的杵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明月,他向裘恩打賭,那隻猩猩肯定又在辦公桌上為了趕稿坐困愁城,裘恩發出十分讚同的聲音,他的房間角落眼光傢伙正在休眠,凸眼金換到更大的魚缸,卻也沒有探索新環境的意願,他擺動胸鰭問到:「這樣好嗎?」

德拉克沉默,他想起搬出去那天,那天也同樣是個好夜晚,在流星群落下之前,德拉克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的局面。

其實也沒有爭吵,就只是在那一刻,德拉克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說羅納德的意識裡,並不認為他們非住在一起不可,而他自己卻抱持著與之完全相反的想法,或者說他壓根沒想過他們會分開,這一念之差,大概正是造成如今局面的根源。

德拉克一向是個思緒清明的吸血鬼,僅在房屋毀去那刻,僅在隻言片語之間,他就察覺了自己對羅納德所抱持的心情,這隱晦而私密的心思,與羅納德看待自己的方式,大概不是同一種類型,而且或許相去甚遠。

那一晚的一切都太過行雲流水,從事發到結束乃至於分別,他們甚至沒有過一句爭吵,德拉克甚至不記得那一天兩人是怎麼分別的,對於如何到家的記憶也是曖昧不清,只知道德拉烏斯繞著他忙前忙後,替他弄了杯頂級鮮奶,備妥一襲材質良好的睡袍,就當落地窗外的天幕透出微光時,德拉克這一整段模糊的記憶中,唯一深刻的是,久未使用的棺木鉸鏈,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當棺蓋沈沈地闔上,徒留靜謐的黑暗包圍著德拉克。

 

輾轉數個月過去,儘管事務所的修繕竣工已久,羅納德也早就一個人搬了回去,然而兩人都一直保持著旁人看了也坐立難安的微妙距離,羅納德始終沒有邀請德拉克一同搬回,而德拉克也繼續安分地待在德拉烏斯的羽翼之下,儘管德拉烏斯的居所距離新橫濱有些遠,德拉克仍然十分有專業道德,對於擔任羅納德搭檔這檔事很敬業的配合,每天準時的兩點一線,到了上工,事成了就撤,這使得羅納德也沒辦法對他發作些什麼,他感到困惑和氣惱、焦躁又沮喪,各式各樣的情緒在胃裡翻騰。

他把視線投向去往搭車站的方向,目送早就沒有影子的末班車尾,那傢伙是這麼老實的嗎?每天來回通勤裘恩會不會太累……他想像著身形單薄的吸血鬼,抱緊懷裡的圓,安安靜靜地搭著電車的身影。

「羅納德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氣色看來也不太好,有在睡覺嗎?」

修特把哈密瓜口味的漂浮蘇打推向羅納德,意圖使人增肥,羅納德沒有接過去,的確是被猜中,他這段時間除了工作能跟德拉克碰上面,像是被刻意迴避一般,兩人的互動幾乎是零,他不明白哪裡出了差池,煩人的吸血鬼終於滾回他該回去的地方,歸還自己一片淨土,現在的生活理應是他的理想,但他卻過得如此渾渾噩噩,見羅納德不喝,修特把飲料拉回身邊吸了起來,他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位琢磨半天,卻鈍感到令人絕望的友人,他攪了攪整杯奶白色裡透著青綠的蘇打,一鼓作氣把它吸空,他感慨說:「當局者啊。」

 

羅納德和修特別過,回到他的事務所,黑漆漆的屋子不光看著冷清,似乎連室溫都比戶外低了些,他進門改不掉、喊慣的一聲我回來了,也沒入這片涼颼颼彷若深海的房間。

 

眼前的筆電,輸入的游標閃爍著,像是在吐露一片空白的故事,說時遲那時快,正當苦無靈感的羅納德打算起身做點別的事的時候,福間編輯無聲無息地從他背後的亞空間中露出頭,他悠悠地開口:「羅納德先生,進度有進展嗎?看起來是一片空白呢,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截稿日只剩下幾天了。是遇到什麼瓶頸了嗎?」

羅納德立刻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福福福間先生!」名字喊得結結巴巴,就像握著正在射擊的機關槍一樣。

環看了一眼事務所,福間很快就察覺德拉克不在,他又彬彬有禮的開口說:「搭檔吵架嗎?也難怪羅納德先生會寫不出來了,畢竟羅納戰走到現今,已經是一本以兩人為主題的故事了。」

「我們沒有吵架,就只是那傢伙突然變得老實,而、而且我跟那傢伙姑且還是有作為搭檔一起接委託、出任務……」出於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羅納德對於福間的話語罕見的有些抵抗試圖反駁。

「對於羅納德先生而言,究竟是怎麼定義作為搭檔這件事呢?」

被福間的問題打個措手不及,羅納德無法回答出來。

「這樣吧,身為羅納德先生的編輯我有義務讓原稿有所進展。就我所知,修復關係通常需要一系列有助於溝通、理解和建立共鳴的活動。而其中特別推薦進行戶外活動,例如散步、健行、露營等。大自然的環境有助於放鬆身心,同時提供一個安靜的空間進行深入的對話。」

福間像教科書似的搬出理論,又一合掌露出想到好主意的表情。

「那麼,我來為兩位安排一場小旅行吧。」

完全沒有要徵求當事人同意的意思,福間請羅納德稍等他片刻,說著就從亞空間消失,等他再出現的時候,羅納德往亞空間一看,裡頭漂浮著載浮載沉的德拉克和裘恩,他嚇得連忙將他們從中拔出,看著明顯暈過去的德拉克,羅納德不是很想明白福間用了什麼方法讓他變成這樣。

「羅納德先生,這串鑰匙是租賃來的車鑰匙,我想從理解彼此重新出發,德拉克先生的舊居城堡,作為這趟旅行的出發點應該是不錯的選擇。」福間將鑰匙串放在羅納德掌心,說了聲祝你們一路順風,就從亞空間裡消失。

車內的空調被上一位租借者調得很低,見德拉克蜷縮了一下,羅納德旋轉旋鈕調高溫度,看著安靜暈死在副駕駛的德拉克消瘦的側臉,羅納德心想他是不是又更瘦了一點?許久沒摸過裘恩柔軟的皮毛,羅納徳有些繾綣手裡蓬鬆溫暖的皮毛,他不自覺的笑著,心理暖洋洋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空調溫度的上升,還是手裡傳來小動物的體溫,羅納德不捨的收回手,把手安分地搭回了方向盤上,眼裡看著前方的路,心裡想著他們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共處在一個空間。

開往德拉克舊居的路有些顛簸,搖搖晃晃之間也把德拉克給晃醒了,他睜開眼就看見手握方向盤,專注眼前路況的羅納德,也算好一陣子沒能這樣正眼仔細瞧,德拉克看得毫不客氣,說到底身為吸血鬼的天性,他能把執著心壓抑忍耐到這份上已經是十分了不起,有點黑眼圈,好像還瘦了,可惡我好不容易養育出來的優質肌肉!外頭路燈投射的光一盞盞的刷過,投下一道道光或陰影,忽明忽暗,就像呼應德拉克每分每秒閃爍不定的心思。

與此同時似乎也抵達了目的地,羅納德踩下煞車踏板拉好手煞車,四周沒有太光亮的照明,唯有月色是最明亮的光源,當月光探進整個車廂,而德拉克盯著瞧個沒完的視線也被羅納德逮個正著,於是臉皮薄的德拉克登時就死了過去。

 

下了車的德拉克因方才作賊心虛,話也多了起來,他叨叨絮絮地說:「……這算一種綁架吧?還是強搶民男?裘恩我預測的很準確對吧?失去文明恩澤的蠻荒猩猩腦細胞,終有一日會被過發達的肌肉給攻佔取代並填滿。」

羅納德說了句「囉嗦!」便朝他揮了一拳,結果立刻被一團散沙給撲了滿臉,若除去哭倒在一邊的裘恩,月光下銀閃閃的散沙飄落遠看還有幾分詩情畫意。

羅納德決定不去管趴在地上裝死的吸血鬼,他攤開被他捏在手裡太久,結果被汗水沾得濕濕爛爛的紙片,他清痰一樣清了清喉嚨,唸起手裡紙片上的文字。

「深度探索:沉睡的城堡——德拉克的千年堡壘。此處、曾經是真祖且無敵,又令人畏懼的吸血鬼德拉克的城堡,如今這座古老的城堡已變成了一片幽深而迷人的廢墟,每一塊破碎的石磚都隨夜風散發著真祖的往昔威嚴,每一處的角落都隱藏著不可言喻的故事,等待勇者們一探究竟。」

雖然羅納德一串朗讀十分蹩腳,但仍深深勾起德拉克的被敬畏欲,德拉克佯裝不在意的撇開頭,他揚了揚下巴說:「哼,凡人們還算能理解我的偉大之處。」只差沒把鼻子蹬上天。

「而今,這座城堡並非孤立的存在,周邊還有許多興盛景點,可以參與當地的節慶活動、品嚐當地美食,諸如:被炸毀的德拉克城堡饅頭。夜間行程,可以感受到德拉克的力量,品味他千年的孤獨與深邃,在這場夜間冒險,請盡情體驗城堡中的神秘夜景所帶來的非凡。」

羅納德似乎是很痛苦的把這整篇違心的文章給唸完,而聽了整篇吹捧的德拉克則是得意洋洋的心花怒放,他喜不自勝的開口:「就讓偉大無敵的德拉克替你導覽吧!」他抓起披風遮住一半的臉,卻看得出來非常高興的樣子。

而見他樂不可支的樣子,羅納德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他領著他踩在破碎的磁磚上,比劃著一片片玻璃碎片,閃避著一塊塊水晶吊燈的吊墜,而柔軟厚重的布幔堆疊在反射著細碎光線的琉璃地面上,德拉克輕巧的跨步前進,一面講述著這裡是哪一間偌大的廳堂,羅納德在後頭踩著大步跟上步伐,他們一前一後,跳躍、漫步、追逐,宛如在廢墟和著低語翩翩起舞。

正當導覽到興頭上,月亮已經沉入天際,本該如同濃墨浸染的雲彩,像是沾上清水變得淺淡,德拉克望著遙遙的天邊,淺淺的打了個呵欠,羅納德也注意到即將天明,他催促道:「先回到車上吧!」

羅納德將車子藏在遼闊的向日葵田邊,他們一同走在及肩的向日葵花田裡,移動時撥弄乾枯的枝葉發出了沙沙聲響,分明擦肩而過的都是因枯萎而垂頭的花朵,不是盛夏,卻因為草本香氣而帶來一股餘夏的暖陽氣息。

「還好這台車有裝遮光簾,前擋風玻璃先用遮陽墊擋起來了……」羅納德把德拉克塞進副駕駛座後坐上車,他看了一眼前方被遮得天衣無縫的玻璃,用手指了指,把德拉克當成瞎了眼般說:「這樣沒法開車,傍晚我們再出發。」

「我看得見!就算天亮了,我的身體機能還是正常運作好嘛!」

「啊啊,你不早說,看你上下眼皮都快黏在一起,我才發揮一下博愛精神。」

「咕……刻意挑在這種時候才對我的年紀表現敬意嗎?可惡的年輕人!」

「門把側邊的按鍵按一下就可以往後躺了。裘恩選好位子了啊!看起來很舒適呢!真不愧是裘恩!」

「啊!不准把我當笨蛋!不要無視我!」

吵吵鬧鬧了老半天,他們總算是安分下來,羅納德熄了車內的照明,調整好坐椅側著身枕著手臂,面向著德拉克,他們面對著面互相望著,但顯然羅納德在這樣黑暗的環境裡是看不見的,他只是望著德拉克的方向,實際上沒有焦距,他皺著眉只能靠著聽覺判別,他能聽見吸血鬼輕淺的呼吸,還在,儘管明白德拉克此刻也無處可跑,但放心感卻是藏不住的,羅納德鬆開眉心閉起眼。

而德拉克自然不受黑暗影響視覺,他能清楚的看見羅納德的輪廓,他俊朗的眉眼,挺拔的鼻樑,姣好的唇形,喉上突起的喉結,連結肩頸強健的肌腱線條,他彷彿能聽見從他頸子下埋藏的血管裡,發出怦怦的平穩節奏,儘管談不上闊別,但德拉克卻感到無比想念,他傾聽著、眷戀著此刻羅納德存在的證明。

手機的鬧鈴無聲的震動,羅納德很快的睜開眼,四周仍是一片漆黑,教人難以區分此刻是白日還是黑夜,他屏氣凝神的聆聽,透過淺淺的吐息他確定他們沒有離開,他沒有直接打開車內的照明燈,只是靜悄悄地下了車,外頭早已是一片橙紅的霞光籠罩,而德拉克昔日的城堡廢墟在斜陽裡,透著一股淒美。

羅納德很少思考關於德拉克的過往,他彷彿是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永遠與當下與快樂共舞的吸血鬼,當聽他訴說起那些遙遠到,甚至是自己尚未存在於此世的過去之時,羅納德才有啊,這傢伙跟我是完全不同的生物,這般實感,無論與誰相伴,他都只會鍾於擁抱他認可的存在方式活著吧。

夕陽西沉,顧著沉溺在思緒裡的羅納德壓根沒注意到佇立在一旁的德拉克,德拉克看著羅納德被霞光染成玫瑰色的臉龐,他想著,多好看啊,時間停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啊。

等到枯萎的向日葵田野吞沒了太陽,萬丈霞光隨之逐漸隱去,羅納德才回過神說了聲回去吧。德拉克沒有拒絕,也沒有應答,他只是沉默地坐回車裡。

小客車馳騁在公路上,羅納德的駕駛技術實屬卓越,既保持著速度又平穩,起步、停車也都不會讓乘客感到不適,儘管羅納德本人不以為意,但德拉克對於他慣性貶低自己的行為嗤之以鼻。在引擎和空調構成的白噪音裡,德拉克凝著窗,晃眼的路燈一盞接一盞,都成了反射在他眼裡的光,忽地路燈全沒有了,德拉克眼裡的光也消逝,而四周零星的車輛像在黑暗的曠野裡遊蕩的幽魂。

素來酷愛新鮮有趣事物的吸血鬼,自然是對於一切不愉快敬而遠之,而剛剛在心裡的下定的決定,像根尖刺一樣,扎得他越發覺得回程的路漫漫。

當抵達目的地時,羅納德拉起手剎車,那聲音直接讓德拉克化成了沙,羅納德驚愕的大喊:「為什麼會死啊?」裘恩也慌慌張張的從後座跳到前座,面對兩位的慌亂,反倒是德拉克一臉淡定說他們大驚小怪,還有部分是沙的德拉克半撐著身子支著臉,他緩緩眨著眼好像在醞釀著要說些什麼,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慵懶,然後他輕啟雙唇,淡淡地吐出幾個字:「結束吧,一切。我們結束吧,羅納德君。」

「結、束……?」羅納德僵著臉,他問你是在開什麼玩笑嗎?

「認真的,終止、完了、解散、完畢同義詞,還有需要釋義的地方嗎?」

「不、不是,怎麼突然……」

忽然羅納德感覺自己的領口被扯住,一時間他被慣性拉得向前傾,然後他的唇被覆上一點重量,他眨了眨銀白的長睫,虹膜倒映著輕閉雙眼,緊挨著自己的德拉克,在明白德拉克隔著手背吻了他這瞬間,思緒也如墮五里雲霧中。

「原諒我冒犯的感情。」德拉克移開遮掩在羅納德唇瓣上的手,他的表情像是無法承受更多,哪怕再多一點,他就會潰堤,他薄倖的臉上罕有的、鮮明到令羅納德心碎的表情。德拉克將像是在代替他哭泣的裘恩擁入懷,關上車門揚長而去,羅納德獨自車廂裡望著他們漸漸離去的背影。

從那天之後羅納德無論是下了班,還是出勤,德拉克如同未曾出現過一般,完全退出了他的生活圈,如他所言的結束,乾脆、俐落,瀟灑到讓羅納德憤然。

確實他未曾考慮過德拉克對他抱持著戀愛情感的可能性,甚至自己也不曾起過這般念頭,面對德拉克的攤牌,他理智上能理解德拉克遠離自己的原因,但是他卻覺得很不甘心,像是被單方面的斷定了,彼此沒有別條路能走。

儘管他不確定能否回應這份心意,但羅納德也不想糟蹋或是否定,而他卻連一個給予答覆的機會都沒有,可惡,這算什麼。獵人對逃之夭夭的吸血鬼束手無策。

面對近乎破裂的搭檔關係,周遭的人很是貼心,除了盡可能避開敏感話題,也小心翼翼地守護著罕見陷入狀態不佳的羅納德,對此福間不再勉強也和羅納德達成協議,讓他好好調整這段過渡期,於是羅納戰的連載宣告暫時進入休刊,這一決定也掀起粉絲的哀鴻遍野。

鎮日繭居在家的德拉克自然也從網路上得知這一項消息,他自嘲地笑了心想「終於嗎?就連這份搭檔關係都不再被允許,即將被消抹。」

兩人過著平行線的生活,德拉克承認是自己親手將羅納德推入那永晝的世界,他想劃清一條界線,讓自己安分不得越界,他清楚自己的天性,唯有將羅納德安置在白晝無盡之地,才能遏止自己的渴望,僅一根指頭的觸碰,也能變做懲罰,將自己消散成灰。像是自虐一般,剔著骨子深埋的佔有,奢望捧出純潔無瑕的白骨,古老的吸血鬼不惜使自己更衰弱,那是近乎獻身式的愛。

 

每當替裘恩張羅三餐時,他老是誤算準備的份量,明明是擅長算數的吸血鬼卻被困在了習慣裡,看著煮了過量的食材,對主人過分溫柔的裘恩雖然冒著汗,仍然慷慨的獻上他的胃,不知道多少日夜裘恩總是維持著吃撐了趴在餐桌上的姿態無法動彈,每當此刻他就分外想念曾經的另一位主人,他們會滿懷喜悅地一起大啖桌上的食物,另一位主人經常將先夾到的食物優先讓渡給自己,而那些自己不甚喜歡又難以應付的,則會被他掃進碗盤吃個乾淨,總能留下清潔溜溜的碗盤讓德拉克嘖嘖稱奇,他們合作無間,每頓飯都無比美味。

 

沒了委託和驅逐吸血鬼的事件後,閒暇的時間一下子多出很多,在他無所事事的日子裡,德拉克破關了無數片的電玩遊戲,看了無數部無聊的爛片,但沒有一件是令他打從心底開心的,只有偶爾看看地方報導,或是網路新聞的一隅,採訪到那昔日拍檔的身影時,看他又耍蠢了或是又被表揚了什麼好事,總能讓他抱著裘恩叨絮上半天,他們會嘻嘻哈哈地嘲笑或是與有榮焉地洋洋得意,末了德拉克總是輕撫著懷裡裘恩的腹毛,輕聲說:「這果然是正確的決定。」毫不厭倦地反覆著,就像在不斷說服自己。

兩人分開的時日就這樣過著過著,一晃眼季節已經進入梅雨,窗外的細雨落個不停,淅淅瀝瀝,以往在這種吸血鬼不怎麼出沒的日子裡,他們會百無聊賴地在公會裡消磨整個下午,德拉克看著雨水在玻璃窗上像水幕一樣流淌,模糊了外頭的景致,他對著玻璃呵了一口氣,凝成一片白霧,他在上頭畫了一把大大的雨傘,傘下有他自己跟裘恩,還有為他們倆撐傘的羅納德,沒一會兒他又欲蓋彌彰的把整幅圖給抹掉,正當他賣力地抹著圖案時,裘恩忽然慌慌張張地跑來,裘恩緊抓著德拉克的手機,手機裡不間斷地傳來訊息的通知聲,高速的連續通知聲使不安感急劇擴散,德拉克點開一則訊息,好幾個人、一連串的字句滑過他眼前,他一瞬間捕捉到的關鍵詞是:砍殺事件、急診、羅納德。當羅納德幾個字映入眼,德拉克瞬間死去,他顫顫巍巍地活過來,也不管不顧外頭的滂沱大雨,抄起裘恩跟雨傘就往新橫濱全速趕去。

被抱在懷裡的裘恩眼見主人情急之下連智商都沒了,機警的轉發相關訊息給德拉克的家人,秒讀訊息的真祖正好在附近遊蕩,他幻化成飛獸讓德拉克乘坐在他背上,高速向羅納德的事務所飛去。

才剛落地,德拉克顧不上言謝,他腳步略帶踉蹌的跑進事務所的大樓。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羅納德轉過身,他看見因奔跑而狼狽的德拉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有些驚訝看見他,下意識地舉起手說了聲「嗨。」

德拉克看見他舉起的那隻手上,紮滿了白色的繃帶,心跟著勒了一下。

「……沒事嗎?」

「嗯,縫了幾針,沒有大礙。」

其實羅納德的樣子也看起來很狼狽,他在惡劣的天氣裡展開惡鬥,渾身濕漉漉的,靴子也泥濘不堪,由於搏鬥的場面很火爆,他的衣服有好幾處割裂,身上的劃傷也不少,德拉克甚至能嗅見絲絲血腥味,而羅納德的雙手更是被繃帶纏得密不透風,德拉克雙目腥紅,緊咬著下唇,恨不得將砍殺人的凶手給撕成碎片。

他正欲轉身離去,斗篷的衣角卻被捉住。

「……別走……」羅納德的聲音有些低啞,近似懇求。

「……」德拉克沒有回頭,他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豎起心牆佯裝堅毅不摧。

「……帶我回家。」

分明就站在自己家門前,卻央求著他人帶他回家,說起來會被人取笑吧,這樣奇怪的事情,但這句話聽在德拉克耳裡卻是那麼深刻、那麼響,他豎起的防備一下子全都潰不成軍,他看向羅納德,那雙藍眼比往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專注地注視著他。

他心口發燙,只因那句話語的意涵和熱切的眼神。

忽然之間他意識到,那個被他一手推進永晝的人,竟然反手捉住他,一腳強硬地踏進永夜裡。他怎麼就忘了?世界上除了永晝,當然也存在永夜之地。

於是他笑了,終於他又重獲了能夠打心底由衷感到快樂的能力。

喀噠,門鎖被打開,他們終於一起回到這敞亮、熟悉、溫暖的地方。



後記
是一篇三分甜,兩人還沒在一起即將在一起的故事
這次很感謝志志田的點題
也超級感謝ㄒㄌㄌ舉辦了應援TOT
身為羅德同人女好幸福...

2023年8月8日 星期二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食慾性慾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食慾性慾


CP:羅納德x德拉克


答應我,不要報警

很多世俗不可原諒的性癖


可能會有注音文、英文狀聲詞、支那用語


會使用日文的「君」


OOC屬於我


未成年請勿閱覽


以上OK,再請繼續







食慾性慾聯覺

 

德拉克的沙會是什麼味道?

一天裡羅納德的內心興起這樣的疑惑,這般思緒如潮汐一波又一波緩緩遞進,直到佔滿羅納德的腦海。

會是像白糖粉嗎?羅納德猶記得德拉克化作沙,他手中不經意沒放掉,不小心握住的一握沙,細膩柔滑的觸感,有點像德拉克輕輕晃著篩網,鋪落在甜點上的白糖粉。

不對,那樣入口就化開來了的,還甜膩得滿嘴,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那傢伙的味道。總是讓他生氣、焦躁的德拉克,更應該是酸的、苦的、辣的,那些他不喜歡的,那些刺激他的,那些難以忘懷的。

那麼,會是麵粉嗎?他想起德拉克一雙未塗鮮紅指甲油,那雙素淨的手,嫻熟地將堆成小山般的麵粉挖出一個淺坑,又用著修長的指頭夾住一顆雞蛋,輕扣桌緣敲裂蛋殼,他毫不費勁用單手就打上了一顆雞蛋,那麵粉堆,穩穩地盛著黃澄澄的蛋,分明是一吹就飛遠的粉塵,輕飄飄、弱不禁風,就像那傢伙一樣。

羅納德突然十分想嚐嚐看德拉克沙的味道。

只消沾上一點在尾指,放入嘴,落在舌尖,嚐到的會是甜的、鹹的、香的、辣的、酸的、苦的、澀的?

但羅納德終歸只是想想,日裡夜裡,總想著,嚐上一口屬於德拉克的沙。

當執拗的妄想照進現實,在新橫濱這樣的奇異的魔都裡,發生了也未嘗不可。

羅納德的妄念以奇蹟般的形式得以實踐。

新橫濱流行起一種怪異的疾病,被感染者分為兩類,其一類是毫無症狀,本人也難以察覺的類型,其二類症狀嚴重者外貌會大幅幼化,精神年齡則依據感染者適性有不同表現,還有一點是,當屬於此種症狀的感染者,會無條件地失去味覺,並異常對於第一類感染者的身體組織,但凡體液乃至器官,產生異常的「食慾」。

為求方便稱呼,他們將第一類感染者命名為「蛋糕」,第二類感染者命名為「叉子」。

因為對於「叉子」而言,「蛋糕」從頭到尾都屬於無上美味,就好似潔白餐盤上一塊妝點華美、誘人垂涎的蛋糕,而對蛋糕而言,叉子的意含就相對恐怖許多,叉子的爪牙會刺入、割裂他們的血肉,蛋糕終歸會被叉子肢解殆盡,血與肉,臟器與皮膚,將被齊齊地切下,或挑刺或去骨那樣對待。

分明是非常駭人聽聞的病症,但實際上發生並且為此擔憂的人卻是微乎其微,要追究原因,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不存在足夠的樣本。即便確實存在著「蛋糕」,但卻未曾發生蛋糕被惡意捕獲的事件,在無法辨認蛋糕的情況下,蛋糕充其量也只會被認作一般人,而遇上蛋糕更將其大快朵頤的叉子更是至今未聞,通常叉子只會停留在失去味覺的階段,甚至連幼化都屬於罕有現象。

還有一說未被官方以實驗數據作出證實,卻在坊間盛傳的流言,儘管有無數的「叉子」和「蛋糕」存在,但若兩者之間並非抱持著特殊情感羈絆,就不會成為彼此的叉子或蛋糕,因故這種病更被揶揄是伴侶探測病。

讀著手機螢幕上映著的資料,德拉克滿腹腹誹,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所以羅納德這幅蠢樣就是所謂的「叉子」嗎?

小小的羅納德騎乘壓制在德拉克修長的大長腿上,弱雞雜魚如德拉克,既推不開熊孩子,卻又因孩子的重量還不致死地,導致進退兩難的被跨騎著。

起初他對羅納德忽然縮水的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對付小孩這件事竟有些駕輕就熟,德拉克舉著手機,保持著被迫壓著仰躺在地的姿勢,內心毫無波瀾地看著騎在身上的小孩。本以為跟前次一樣,又是整個新橫濱陷入催眠的境地,便用手機搜索相關資訊,沒料到卻是得到嶄新的消息,騎在他身上的羅納德顯然連同智商都一同縮水,脫去褲子直喊著要他看看,他被身上的屁孩煩得一個頭兩個大,偏偏裘恩外宿短旅行,不能代替他把身上的小羅納德攆走,於是他想方設法,試圖尋找能夠不用費太多體力、可以自食其力的辦法,以往這種體力活都有某猩猩代勞,這種時候便覺分外想念,最後他決定使出自己最擅長的嘴炮。

「嗯哼?光溜溜又小不拉機,軟綿綿可愛的小東西。我說啊,羅納德君,你知道這裡長大以後,會長出陰毛,變得毛茸茸的嗎?」

羅納德先是聽見他取笑自己小東西,氣得要發作,但變成小孩以後注意力的集中程度低落,一下子又被德拉克後半段的話吸引,分散了原本還很生氣的心情,一下子都被好奇心填滿。

眼見計策成功,德拉克在心中自吹自擂,真不愧是我,然後他接著說:「成年男性下體會長出陰毛,而毛的多寡會因人而異,等你長大以後,這裡會長出茂盛的毛髮,而且還會是芹菜綠色的!」

說謊不打草稿,愚弄羅納德這件事,德拉克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搶第一,他神態自若,一星半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

「咪呀噗芹芹芹芹!」

顯然小羅納德完全被蒙騙過去,一聽完立刻摀住自己的下半身,露出害怕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大概是想像著自己的下半身頂著一叢綠油油的毛茸茸,彷彿花椰菜妖怪附體似的怪異模樣,接著便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伸手就去揪德拉克領間掛著的布塊,把那材質良好的布往臉上一抹一擤。

「呀啊啊啊!不要啊!」

伴隨著德拉克的驚聲尖叫,那布料早已變得皺巴巴又溼答答,但小鬼頭的精神不安定,又怎麼可能是只哭一場就能解決的,於是抽噎著的羅納德繼續摸索尋覓著能充作精神安定的食糧,在德拉克身上一通亂摸,被撓癢得快死了的德拉克笑得直喘。

「哈啊、叫你快住手!笨蛋臭小鬼!」

羅納德沒有饒過他,反而專注著尋找著什麼,咬字模糊地叨念著,好香好甜。

等他回過神,眼前迎來的卻是羅納德放大靠近的特寫,以往清澈的藍眼顯得有些迷離,臉上浮著醉意般的紅暈,還沒反應過來,羅納德府下身剛好偏過德拉克的正臉,德拉克感覺到羅納德擦過自己臉頰的柔軟嘴唇,接著是有些溫熱的觸感包覆耳尖。

耳朵是他為數不多,卻極為敏感不欲人知的地方,他閃身想躲開,卻被溫軟濡濕的舌癡迷地纏著。

「就說不要舔了!……嗯嗯啊!討厭!你是狗嗎?」

抵抗間德拉克嘴角一抽,零秒就用他百億智商完成推理,既然羅納德是叉子,照理現下味覺全無,但羅納德卻異常著迷地把他當成糖似地舔,還糊了他滿耳朵的口水,那麼結論很明顯了,自己可能大概八成是個蛋糕!

德拉克被舔得渾身乏力,滿耳通紅,還耷拉下來幾許,眼見嘴中的美饌變得更加誘人,羅納德吞了口唾沫滾動喉結。

「德拉公、你,好香……」

敏感帶備受刺激的德拉克還在恍神,就被小孩捧著臉湊近堵上了嘴。

儘管已經縮水成孩童大小,但身體的記憶依舊存在,羅納德駕輕就熟地撬開德拉克的牙關,熟門熟路地長驅直入,靈巧的舌輕撫刮搔著口腔,德拉克很快地就被舌吻刺激地流了滿下巴的唾液,纏著舌深吻許久羅納德才放過他。

分開時,羅納德沒全部收起的鮮紅舌尖稍微露在唇間,分明是稚氣未脫的眉眼,卻充滿侵略的氣息,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神,緊盯他嘴裡的獵物,唾液還在兩人之間拉著長長的銀絲,看得德拉克都沒眼看了。

「好甜……想吃更多……」羅納德喘著粗氣欲求不滿。

大概是被親得有些上頭,德拉克竟不假思索地解開胸口的鈕扣,他說:「那要不要嚐嚐你最喜歡的胸部?」

被誘惑的小獸,一見到洗衣板上的胸脯,那乳暈十分小巧,而乳尖精緻地挺立著,看起來分外可人,還有著成熟果實般地色情色澤,小羅納德立刻兩眼發直,楞是回不過神。

然後一股熱流啪搭地滴落。是通紅的熱血。顯然性欲戰勝了食欲。

「唉呀?真可愛,竟然流鼻血了,過來一點,幫你清理。」

吸血鬼用指尖抬起孩子的下巴,纖薄的長舌觸上他的皮膚,一點一滴地將流到下巴的血給舔盡,他半閉著眼十分享受年輕血液的滋味,不料替他清潔的模樣更加劇了羅納德的鼻血橫流,吸血鬼見此,噗哈哈地大笑,氣得小朋友張大嘴就往他的乳尖啃下去,痛快並行的電流竄過德拉克的身體,他嗯啊地發出驚呼聲,無法自制地拱起身體,更讓乳尖往小鬼的嘴裡送,剛被嘲笑的屁孩自然不會放過報復的機會,他賣力地吸吮起那不請自來的奶頭,甚至發出啾啾聲。

「嘿、臭雜魚大叔!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我的王者之劍也不是軟綿綿,現在已經硬梆梆的了!」

羅納德伏在德拉克的胸脯間,下巴輕抵在嗑人的肋骨上,頗有小孩對大人撒嬌的味道,但搭配上他的舌尖,和乳尖之間還隱隱勾著一絲銀絲,氣氛早已大不相同,蠢笨的孩童硬著老二卻寫滿臉的得意。

一向無法忍受半句挑釁的德拉克,強逞他身為年長者的尊嚴,他微微顫抖著快意肆意的身體,硬是撐出毫無顫抖的聲線。

「你的王者之劍翹了這麼久,看來是個連初精都沒有過的屁孩嘛!怎麼樣?讓我教教你上天堂的方法?」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德拉克壓根沒打算給小朋友選擇的機會,他就是這樣的大人。他支起身迅速地解開自己襯衫的整排鈕釦,再把小孩拉靠近自己,伸過手一把擒住了羅納德的小鳥,沒等羅納德反抗,直往自己嘴裡送,他用著那條長舌不知檢點地在小肉棒上游移,潤濕了整根小陰莖,甫抽出來。

還沒爽到的羅納德只稍微感到舒服了一下,馬上就離開了溫柔鄉,他在原地呆站著,悵然若失,下面感到孤單寂寞冷。

但他的孤單寂寞冷很快就煙消雲散,德拉克調整自己的高度,背對著他跪坐起來,好讓自己能與站著的小羅納德下半身齊高,他脫去襯衫抬起手,就把小肉棒給夾在腋下,馬上讓小肉棒跌入新的溫柔鄉。

「好了,你自己動,輕輕擺腰,對、就是這樣。」

此時此刻身體年齡倒流的羅納德,一口氣倒回了未經世事的年紀,誤打誤撞地被德拉克奪走了初次體驗性快感的經驗。

初嘗性事的小羅納德激動得抱著德拉克的身體,激烈地擺盪他的腰,小肉棒不時地從腋下的縫隙探出頭,但畢竟是第一次,敏感又沒經驗,沒一會兒羅納德就繳械了,第一次射精又高又遠,噴得德拉克從胸部到頸窩都是。

德拉克轉過身面對才剛射完的陰莖還滴著精液的羅納德,他抹了一把射在自己頸窩上的精液,一點也不浪費地送進嘴裡。

年輕就是快,無論是射得快,還是再起速度,也快。

高潮剛過腦袋特別清明的羅納德頓時開悟,想要依樣畫葫蘆,他心想著,既然腋下的夾縫可以,那麼德拉克曲起腳來,下面的夾縫是不是也可以?

他壓著德拉克的肩膀,逼著人躺回去,還要他弓起腳,接著孩子抬拉起他一條長腿,他張開嘴靠近膝窩,一臉癡迷的連著褲子一同啃進了嘴裡,沒輕沒重的咬合力道,疼的德拉克差點死了,他沒死大概是因為布料夠厚實,也在同時德拉克意識到羅納德想做什麼,連忙要他停下來。

才阻止,羅納德就停下來,一臉疑惑地看向德拉克。

「我穿著褲子磨擦力太大了,你會受傷……」然後德拉克褪去自己的長褲,露出光潔的大長腿,眼見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在眼前晃,羅納德下體硬得發疼,迫不及待就想再次複刻不久前腋交的辦法,可是又想起德拉克在那之前替他濕潤過陰莖,他想也不想就抱著德拉克的腿開舔,舔著舔著,大概是身為叉子的本能,覺得他眼前的蛋糕實在太香了,忍不住又舔又咬了好幾口。躺在地上的德拉克,放任著羅納德對他的腿又啃又舔,弄得溼答答一片,內心暗暗腹誹這狗小孩真的很愛咬他,而且喜歡一咬完就放開,卻又固執的糾纏著,又舔又咬的感覺有點酥麻癢,怪不得狗喜歡舔自己傷口,不對。我才不是狗。

好不容易弄得濕漉漉,羅納德小心翼翼地操作起來,笨拙地曲折起那條大長腿,嘗試模仿著腋交的樣子,改用德拉克的膝窩,他顫抖著把自己的陰莖擠進縫隙裡,瞬間感受到滑膩冰涼舒適的皮膚觸感,還有被緊緊包覆、夾住的緊緻感,他差一點舒服到直接射出來,卻還是忍不住滴出一些尿道球腺分泌物,他攀抱著德拉克的腿來穩住自己,德拉克屬於蛋糕的香氣和著體香,時刻刺激著羅納德的鼻腔,羅納德用盡他小小身軀吃奶的力氣,拚了命地戳刺猛幹,每一下推進幾乎都是整個軀幹撞靠在德拉克腿側,幼小的肉體不若成熟精實的肌肉,只能發出輕的淺地拍擊聲,但也足夠撩起德拉克的興致,德拉克看著幹勁十足的羅納德,也興奮難耐,他舔了舔嘴角,修長的手指搭上乳尖,輕稔左乳尖,又是輕旋按壓又是輕扯,充血的乳尖看起來稍微有點腫,有點楚楚可憐。而另一手伸向自己的底褲裡,毫不虧待自己地替自己服務起來,德拉克勃起的陰莖一如他整個人,修長又不失美感,顏色很淡,淺淺的粉露在套弄的指節之外,透明的露水凝在頂端,散發出的馨香氣味讓羅納德飢腸轆轆,眼前在在刺激的畫面,毫無保留地在羅納德一面衝刺之間一面上演,太過刺激的性,刺激得羅納德好幾次發出小獸般的低吼,無法即刻排解的性欲,一部分化成淚落在臉頰,他終歸在還沒抵達高潮前哭了出來。

注意到羅納德遲遲未射還哭出來,德拉克分出一隻手加入替少年愛撫,並將腿夾得更緊一些,伸手探向羅納德的囊袋,輕輕慢慢地揉捏,用著他身體最熟悉、最依戀的角度和力度,舒緩著少年的情慾,被涼涼的手指愛撫著囊袋和會陰,配合著幾下抽插後總算也讓羅納德射了出來。

情慾得到紓解的羅納德看著眼前還挺立著的德拉克,主動俯下身含進那根修長的陰莖,以青少年而言,羅納德屬於高大那種,對他而言一口吃進德拉克的尺寸倒也沒太費勁,更何況蛋糕的滋味妙不可言,羅納德吃進蜜糖似地吞吮,看著小號的羅納德替自己口交,即便厚臉皮如德拉克,還是不禁老臉一紅。

「你的味道很好,是我吃過的東西裡全世界最好吃的。」

小羅納德把德拉克的全數吞進,用袖子抹過嘴,舔了一下嘴角,還留下評語。

沒等德拉克厚臉皮的接話,羅納德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形體,不一會兒就像吃了巨大化蘑菇的愛麗絲一般,拔高的個頭竟與平時毫無二致。

和平常一樣尺寸的羅納德一臉迷茫的看著滿地瘡痍,滿地不明的水痕汙跡,凌亂的內褲和襯衫,眼前的德拉克半抬著腿,那腿被咬的又青又紫,一塊一塊的咬痕和瘀痕,乳尖腫脹,胸口甚至還有半乾的透明白色液體,他的陰莖更可憐兮兮地垂在黑色底褲外頭,整個人就像被小獸凌辱過一樣。

德拉克難以解釋眼前的一切,只好乾巴巴地說:「嗨,你終於變回來了。」

而本來就下身衣不蔽體的羅納德,那巨大的跨間之物也瞬間抬頭說了嗨。

 

繼此次之後,本來已變回原形的羅納德,卻會時不時縮水變成孩子或青少年的模樣,兩人對此都困惑不已,目前已經摸索出來的解決方案是讓叉子攝取蛋糕的體液,為了維持身體年齡的穩定,他們會公事公辦地在出門前、睡前接個吻,時而來個肉體上的連結,只是偶爾還是會有攝取不足的情況。

「所以說、快點交出你的!」小羅納德扯著德拉克的褲腰,德拉克幾乎是快當眾變成遛鳥俠。「呀!放手!你這隻野蠻小猩猩!你自己衣衫不整也想拉我一起被警察以妨害風化的罪名逮捕嗎?裘恩快救救我!」
「呶啊!」裘恩應聲而到,在看了一眼只剩上半身的獵人服還勉強掛在身上的羅納德,再看看他早已精光的下半身,裘恩一陣左右為難,但主人的嚎叫越來越激烈,裘恩狠下心一閉眼,自我犧牲的氣勢十分壯烈,化作一團圓向小羅納德的小小羅納德痛擊。
眾人看著眼前的鬧劇,早已習以為常,他們紛紛漠然地退場,毫無仁慈也毫無閒暇去關懷地上抽搐的小孩。
「就跟你說回去再做了!你果然是未開化沒辦法講道理。不過明明昨晚做的那麼兇了結果還是撐不了整天……都快把我榨乾……」德拉克蹲在倒地躺屍的人旁邊,沒好氣地補刀,後半的話越講越小聲,他有點臉紅,把半張臉掩在手臂下,想了想,他伸手戳了戳羅納德的臉,羅納德轉過臉發出細碎的呻吟,德拉克瞅準時機像是在急救一般,毫無私情地給了這具屍體一個禮貌的人工呼吸。
一如德拉克所料,這個吻所給予的唾液,確實造成了效果,小羅納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長,德拉克拍了拍他的臉頰,靠在耳邊耳語:「快點起床,回去賞你更多甜頭五歲兒。」
俗話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同樣適用在吸血鬼身上。
不知何時本該痛暈的人早已睜開那雙藍眼睛,羅納德的臉色比陰天還黑,他低沉的聲線比平時又更低了幾階,他說:「我起床了。」說罷就一手抓住德拉克的手腕,德拉克沒反應過來,隔著手套就觸上了炙熱的硬物,當下德拉克立刻瞭然,他安詳的化做一堆沙,是的,他完全明白羅納德起床了,並且醒得不能更醒那種。


夜已深,沒有街燈且無人經過的暗巷,大概是情侶發生不可告人之事的熱門景點。

德拉克被迫面牆雙手抵靠在牆上,一副犯人被警察搜身的樣子,那張伶牙俐齒的嘴裡被塞著手套,他無法發揮他的勸降專才,也無法呼叫被羅納德賄絡而先行離開的裘恩,他能具體地感受到羅納德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一下子溜到腰褲頭解開了皮帶,德拉克本以為自己早已摸透了羅納德的性子,他一方面不敢置信這個處男才從自己這裡童貞畢業沒多久,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在戶外暗巷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又忍不住自豪起自己太有魅力,還混和著一絲意外所帶來的期待和興奮感。

也許是格外興奮的心情使然,他連聽力都敏銳幾分,他聽見金屬拉鍊拉下的聲音,他吞了一口唾沫,想著自己就要在這裡被辦了的時候,卻聽見一道稚嫩的童音:「德拉公?」
偏偏就這個節骨眼,羅納德又縮回了小尺寸,德拉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怎麼就忘記羅納德十分擅長關鍵時刻掉鏈子,正當他想把褲子提回來,收拾好一身凌亂準備回家時,直接被小朋友給抱住了腰肢,他沒好氣地揮著手像趕蒼蠅般想攆走小鬼,結果小鬼拗得很,越是被驅趕,越是不屈不撓,小羅納德硬是用手緊緊夾著德拉克不放。

大概是為了發力有著力點,用頭頂著德拉克的尾椎,尾椎是什麼地方?一個神經叢密集的收束點,被小羅納德這麼一推擠,又酥又麻的神經傳導訊號,讓德拉克拔高出聲,腰瞬間乏力,就這麼渾身發軟地手軟腰軟腿軟地跪下,還特別丟人的屁股朝天,換作是平時的羅納德,肯定早就立刻撈住他的腰,才不會讓他面臨如此窘迫的境地,德拉克恨恨地在心裡想,而就在他恍神的功夫,小鬼早已按耐不住,扯下他的貼身黑色內褲,害他在涼颼颼的風裡露屁股。


「嗯嗯──!」德拉克嘴裡塞著手套,只能發出模糊的驚呼,原因無他,柔軟濕熱的舌正伸進他吸血鬼前半生,未曾與羅納德相遇前,從沒使用過的後門,小羅納德正掰著他的臀瓣,用舌頭由淺入深地探入後門,那色澤鮮豔誘人的黏膜被唾液沾得漾水光,更像是裹上糖衣的甜美果實。

德拉克看不見小羅納德那雙深邃的藍眼睛,那雙眼深深凝視,被銀白睫毛半蓋,卻蓋不住湧動的衝動慾望,但他能感受到輕淺卻高頻率的溫熱鼻息噴灑在肌膚上,德拉克光是想像小羅納德因為看著自己的身體而興奮不已,也壓抑不住攀上下身性器的快感,他的下半身微微地抬頭,吐著一點點稠而清透的露珠,小羅納德扒著他薄薄的臀肉,一個勁的埋在德拉克的臀縫深處舔吮,每一下粗糙舌面或輕或重的掃過,都讓德拉克驚起一身顫慄,他扭動腰想躲,卻隨著小羅納德舔弄的動作,變換的角度,讓他的臀瓣無法自控的興奮顫抖,而德拉克陰莖頂端堆積的露珠再也承不住更多,順著柱身滑向會陰,那香甜的甘露就像蜜,氤鬱的甘美更讓身為叉子的羅納德飢腸轆轆不已,飢餓的小獸越發猛烈地品嘗屬於他的美味。

小羅納德忘情地輕輕擺著頭深埋在臀縫,舌尖也拼命地往深處鑽,而柔軟的腸壁也熱情地回應絞緊他,與此同時小羅納德下身的脹痛尖銳地催促著他,讓他不捨地抽出舌,舌尖拖拉著黏稠的口水混著德拉克的前列腺液,他滾動喉結吞下最後一口美味,他看著眼前微微張合的迷人洞口,被充分舔吮而豔紅濕潤的色情黏膜,他無自覺地呼吸加速,乾巴巴地噎口水,卻嚐到鐵鏽的血腥味,原來是又被刺激到流鼻血,他微微昂揚的下頷阻止鼻血向下流出。

吞著口水和著血,他用汗濕熱燙的小手,顫著扶著自己的陰莖一口氣挺進入口,熱燙的陰莖一下子重新填滿肛腸,德拉克呼吸急促配合調整著,每一下吸吐連帶著內部的收縮,都讓肉棒嚐到前所未有的窒息包覆感,小羅納德大幅度地挺著胯抽送,毫無章法粗野而癲狂,他緊咬牙關,嘴角淌著因快意溢出的唾液,腸壁死死吸絞住他的肉棒讓他臨界瘋狂,而德拉克嘴上被堵著早已吸飽唾液的手套,而他的呻吟聲也一併被堵著,兩人如獸般荒謬的行徑在這暗巷裡不為人知的進行著,唯有他因為感受到過度的快感不住緊咬手套,唾液零星滴落在地的痕跡。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德拉克一受驚嚇,頓時射了精,肉壁也因高潮餘韻而劇烈收縮,纏繞的吸附緊抓著肉棒不放,小羅納德受不住這銷魂的快感直接被輾榨出精,睪丸也因持續的興奮射精而緊縮在陰囊深處,他不住拱著下身拼命頂著德拉克,德拉克因受驚嚇又高潮而疲憊的有點渙散,他嘴含著手套,劉海散亂,精液從交合處淌流,模樣狼狽卻又淫靡不堪,他已經不想管這副模樣被人瞧見的後果,他拍拍抱在自己腰上肏得很爽的小羅納德,把手套從嘴裡拔出來說:「我還要吃……都給我……」然後他躺在地上大張雙腿,塗著豔紅指甲油的手掰著吐著白濁的穴口。

面對這無人可抗的邀約,小羅納德立刻撲抱上去,他狠狠地抽插進小穴,整個人扒在德拉克身上不放,下身像不知疲憊的公狗拼命振腰,他上頭也沒閒著,他迫切地吮著剛才都沒能接觸的唇舌,一下子就探進德拉克的口腔交纏,德拉克早就好整以暇,他饒有餘裕地迎合上伸進來的舌,他用自己特別長的舌,模仿手淫的樣子,包覆摩擦托住小羅納德的舌體下方,光滑的黏膜被德拉克的舌乳頭來回摩擦,小羅納德舒服得直打顫。

德拉克把長腿交叉抱住小羅納德的臀,只要陰莖頂到他特別舒服的點,他就會緊緊地用腿纏抱住懷裡的小羅納德,雖然小羅納德不及平時那巨根扎實的實幹,但德拉克倒也十分滿意這輕量版陰莖的滋味,要他比喻,平時雖然是吃起來分量十足的大餐,但也是相當有負擔,而現在大概就像隨時都能含上一根的小甜點,況且小羅納德更加好控制,例如現在,他只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還沒用腳抱緊人,那人早就機靈地努力耕耘起來,而德拉克的性子只要一占上風,就得意忘形起來,他左哼哼右唧唧,而小羅納德就會像辛勤的農夫,一會兒左搗鼓,一會兒右鼓搗,伺候的德拉克滿面春風洋洋得意。

可惜這副游刃有餘的模樣沒能持續多久,在小羅納德又硬又殷勤地懇切努力下,他馬上迎來攀上顛峰的時刻「哦哦哦!嗯啊、那裡……太快了呀嗯!又要被肏射了!射了!又忍不住射出來了!」他因射精的快感不住地拱起腰蜷起腳趾,他煽情地從小羅納德的耳垂撫上,直到修長的手捧著小羅納德的臉頰,他寫滿臉的情慾尋求小羅納德填滿自己口腔,哈出的熱息氤氳了他們的眼,兩人的慾望交織在對望的凝視裡只餘你我,小羅納德被滴下的熱汗弄得睜不開一隻眼,他半瞇單眼粗喘著說:「德拉公、我也快……」德拉克舔去沾在他上眼瞼的汗珠,下面用力絞緊回應小羅納德的請求,他迫不及待迎接灼熱的精液,腸壁不住的興奮收縮,只想狠狠地把肉棒榨得一乾二淨,面對沒羞沒燥瘋狂諂媚纏上的腸肉,小羅納德自然是只得繳械,他掐著德拉克的奶頭高潮,他知道這樣做裡頭的媚肉會如何地收緊,化作極致窄穴的內壁毫無仁慈地擠榨著射精中敏感不已的肉棒,小羅納德被榨得爽得頭皮直發麻,昂起首口水直流,德拉克撫上他的後腦勺壓著親了上去,不讓他有喘息的空閒,還故意收緊腳讓他和自己緊密貼合,他的薄身板即便是容納小羅納德也是嫌窄,但他不知饜足的扭著腰臀,爽得小羅納德直接是哭了,色,實在是太色了。

他們甫分開交合的唇,小羅納德便哭著央求還要,德拉克眼角帶著微醺的薄紅,聞言先是愣了一下,他把手疊在小羅納德又熱又潮的手背上,牽引著他撫在自己的下嘴唇唇瓣上,他笑說:「無論多少都,給你唷!快把我拆吃入腹吧!我的叉子。」於是夜晚還很長。原本在不遠處的野貓慵懶的打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殊不知自己即將背上叫春整晚的罪名。







後記

我終於讓小孩開大車了 好爽ˇˇ款ㄐ我做到了我要被關了嗎(怎麼在這裡)
真的是各種不可原諒的元素性癖很抱歉社會

野外交合、無套中出、人外的色舌頭等等都是我一直很想寫ㄉ……

叉子蛋糕各種私設……
另外德拉的蛋糕體質有間接沒那麼容易死的小設定不是幻覺

答應我,別報警真的TOT


2023年3月26日 星期日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褲子下的秘密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

CP:羅納德x德拉克

又ㄎ一ㄤ又色情

有注音文、英文狀聲詞

會使用日文的「君」

OOC屬於我

未成年請勿閱覽

以上OK,再請繼續




首先,跪謝款基賜與此文盛世美圖……又香又色又好好笑救命超愛😭💖
偷偷告訴大家我在寫文的時候,腦內構築的場景中毛巾也是這一條(爆炸

※ 內文是認真的、普通的飯店提供的白毛巾,但相信大家看過就回不去了 ※

































 


褲子下的秘密

 

驅逐的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大夥兒的臉上雖透著疲憊,卻也有幾分完成工作的喜悅。正當大家決定去公會喝一杯放鬆慶祝時,唯獨羅納德黑著一張臉說抱歉他要先回家。

「他肚子痛嗎?」

「不知道欸,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反正他家有人可以照顧。說起來這次的鴕鳥肉用烤的……」

背著眾人對現充的冷漠眼神,羅納德孤零零地踏上返家的路途。

 

一反平時樣子,就連我回來了都喊得無精打采,這讓埋頭料理的德拉克疑惑,正在一旁幫忙的裘恩也抬起頭看向門口,德拉克停下手邊的動作,用毛巾擦乾手走到門前,抬眉看著一臉要死不活的羅納德。

羅納德垂頭喪氣地站在門口,連帽子都還沒脫下來,而一旁的眼光傢伙正努力地伸長自己想承接帽子,但羅納德卻毫無反應,德拉克見狀伸手摘去羅納德的帽子,順手掛到眼光傢伙頭上。

「德拉公……」羅納德的聲音帶著哭腔,德拉克已經能想像,低著頭的羅納德一定哭喪著臉。

而被點名的人單手插著腰,一臉有何貴事的表情。

「……我雞雞好痛。」大概是顧慮眼光傢伙跟裘恩在場,雞雞兩個字壓得特別低、特別小聲,羅納德抬起滿含淚水的臉,雙手摀在褲檔之間。

「……哈?」德拉克一時之間大腦難以運轉過來,他不確定羅納德是在講騷話,還是大冒險輸了,必須挑戰說出羞恥台詞,總言之掠過腦子裡的上百個念頭,沒有一個是正經的,於是他深呼吸一口氣,決定要眼前的五歲兒講清楚說人話。

「就算IQ破億的我,一時之間也很難理解你支離破碎的表達,五歲兒你到底怎麼回事?」

接著是破風而來的揮拳,羅納德哭哭啼啼地出拳,抗議德拉克對他的誹謗。

「我說我下面好痛!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羅納德小聲補充他的狀態。

「先撇除你那彷彿在對我性騷擾一般的醫病問診回應,今天退治過程有發生過什麼跟平常不太一樣的狀況嗎?」

「哈?我怎麼知道?去死!等等……真要說起來,大概是今天遭遇吸血鬼最愛跑馬拉松,害得我們大家幾乎陪跑全程才逮住他……」

「就是這個!從以前我就對你的衣著品味很絕望,沒想到你連挑選合適機能的能力都如此低下……」

「說什麼!去掉進水溝死一遍!」

「真相只有一個!」

「別說那種會侵害版權的台詞!」

「你那種寬鬆的平口四角內褲就是真兇!」

「就說了不要玩會被告的哏!它、它很好穿啊!很透氣又舒服還好看!」

「哼……先不評論它好看與否。首先就是,那件內褲既寬鬆又透氣,換句話說,它不具任何包覆支撐的效果!再者,你穿著這條又寬又鬆的內褲,晃著你那尺寸驚人的東西,跑了馬拉松到雅典的距離,結果會怎麼樣?用你那所剩無幾的智商思考一下啊!」

面對德拉克氣勢磅礡的正論,羅納德一時半會兒回嘴不能,只能握緊拳頭,氣得憋紅整張臉,無奈羅納德對內褲的認知淺薄,除了德拉克常穿的那種貼身四角內褲,或是模特雜誌展示的三角內褲,他其實認識的並不多。

耗時了將近三十秒,羅納德仍自暴自棄地屈從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不、不知道啦!去死!」

剛從沙堆中復甦整張臉的德拉克閉眼笑了。

接著他自信滿滿地說:「我量你也是會這麼回答,裘恩!」德拉克一下子從沙堆完整復甦,用交叉腳站姿擺了個意義不明的姿勢,順帶打了個響指。

「奴!」完美的球體精算過軌跡,掠過羅納德後完美落地,而羅納德手中多了一包塑膠袋套著的全新內褲。

「接下吧!羅納德君!能夠拯救你,但對猩猩你而言還太早的,人類文明智慧的結晶——囊袋內褲。」

「囊、囊袋內褲?」

「瞧你一副壓根沒搞清楚狀況,只是按照我的話複述一遍的複讀納德君。讓我來教教你,去預備室。」

德拉克一面說,一面伸手扯開圍裙腰際後方的結。

聞言羅納德吞了一口口水,滾動了喉結。

「把褲子脫下來,替你上藥。」

「喔、喔!」

「內褲也要啊!我是能隔空抓藥探囊取物嗎?」

「……」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給我脫!」

眼看羅納德扭扭捏捏,就是不願意褪去最後一件防備,德拉克不耐煩地欺上去扯內褲,結果反而被自己扯太大力的反作用力殺死,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羅納德的內褲被成功地拉到了膝蓋附近。

 

德拉克瞧了眼垂墜在羅納德胯間的巨物,脫去手套轉開藥膏的瓶蓋,蹲了下去靠近羅納德的胯下。

「看起來沒破皮,就是有點紅腫……」

他的手冰涼涼的,皮膚十分細滑,指頭也很纖長,指甲修整得整整齊齊,以往總愛塗著鮮紅色指甲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都維持現在這樣,羅納德無自覺地死死盯著正在觸碰自己大腿根的手。

手指沾著軟膏,一吋吋地塗抹在羅納德的大腿內側,大腿內側屬於人類神經密集分布處,尋常人但凡被輕摸愛撫一番,也難免敏感地引發生理現象,而羅納德也不例外,隨著輕柔劃圈上藥的手,他反射性的有點起反應。

「你也太精神了……但是告訴你殘酷的現實,現在的你不可以色色。」

發現羅納德抬頭跡象的德拉克有些無語,他以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輕輕托著有點勃起的陰莖,用拇指輕輕擦過柱身後說:「你連這邊都有磨到,看來勢必要禁慾一陣子。」德拉克幸災樂禍地補充。

「嗚噫……可是……」

不知道是因為被宣判禁慾而受打擊,還是被德拉克又細又涼的手掂量著太過舒服,羅納德邊哭邊抖,從喉嚨發出哀鳴。

「沒有可是,你都這樣了是要怎麼做?」

像是要論證自己的話,德拉克用食指和拇指圈出三分之二個環形,勉強套住羅納德粗大的陰莖,順勢做了下撸管的動作,動作比平時輕上許多,但仍帶來十足的殺傷力。

「嘶!」只聽羅納德痛得齜牙裂嘴,發出短促的驚呼。

「你晃著大白鯊跑了四十多公里,才只有這點摩擦發紅,皮糙肉厚的程度可謂驚人,參加皮糙肉厚大賽有望得冠。普通人這一帶的皮膚都特別脆弱,哪經得起這麼劇烈的摩擦,真虧你能穿著那條普通內褲四處跑。」

「囉嗦!平口四角內褲就很舒服嘛!」

「……哦?你這邊也有點泛紅……」

充耳不聞羅納德的回應,德拉克專注在手上的動作,他注意到羅納德不只小兄弟受傷,就連卵蛋也哀傷,他用小拇指和無名指稍微勾撈起那對卵囊,沉甸甸熱燙燙的。

「德拉公……」

「幹嘛?發情大猩猩。」

「……你這樣摸好色……」

「我這是醫療行為!我在擦藥你看不出來嗎?不會說話還是閉嘴吧你!」

為了讓藥均勻塗抹,德拉克輕輕地搓揉著羅納德的球,孰料羅納德滿腦子黃色豆漿,氣得德拉克想給他一技爆蛋拳,然而他很有自知之明,以卵擊石向來不是明智之舉,特別是自己脆弱的比卵蛋還不如,想著想著德拉克不禁哀傷地死了一遍。

「為什麼摸著人家的蛋死掉啊!」羅納德哇一聲委屈地哭了出來。

「是、蛋毛太刺還是蛋太沈重……難道我的寶貝金玉跟普羅大眾相比並不是正常的樣子……啊啊……」說著說著羅納德就懷著各種不明所以的揣度陷入恐慌。

「給我冷靜點!去坐在那邊想像熱海度假勝地的小旅行!」習慣應對羅納德情緒不穩的德拉克如此命令著。

只見羅納德乖巧地屈膝坐在地上,德拉克甚至能看見羅納德的想像圖,裡面有個身著溫泉浴衣的可疑禿頭大叔在裝可愛,德拉克在心裡吐槽,這妖精般的生物就算眼睛槓著海苔條,橫看縱看都還是很明顯是某地區的吉祥物。

 

「好了,既然冷靜下來,偉大的德拉我就來授予野生猩猩變回人類的方法!聽好了,所謂囊袋內褲就是會在前方特別剪裁出一個立體空間,讓陰莖跟陰囊可以分別安放,不但適合收納大尺寸的陽具,還能有效減少摩擦,聽懂了沒野蠻人羅納德君?」

「喔、喔!」羅納德顯然被勾起好奇心,他興致勃勃的看著德拉克手裡甩著的內褲。

「事不宜遲,藥也差不多吸收了,你穿上試試。」說著德拉克把內褲遞給羅納德。

……好單調。」

「不許嫌棄永恆不敗的經典啊!黑內褲這種樸實的素雅叫做時尚!」

「可是我更喜歡有設計過的圖樣。」

「別想用設計一詞把自己的品味包裝得好像很專業,不過是平常都用腦幹反射選一堆意義不明的花樣,講得像是有經過大腦思考一樣,說起來猩猩有審美概念?」

「吵死了!你才總在奇怪的地方堅持遵循著老古板的穿搭,都二十一世紀了還在用那個掛在脖子上的怪東西。老穿著一成不變的黑內褲都穿不膩,現在是要我也天天穿同色內褲……」湊個情侶款嗎?疑問句的吐槽說到一半,羅納德的腦子才下載分析完自己打算脫口而出的話,羅納德先是陷入一陣謎之沈默,然後就把腿伸進內褲裡將整件套上去。

 

「不是還嫌棄很單調嗎?」德拉克氣死,化作一團沙伸出筆直的中指。

「閉嘴!我是傷患!為了醫療目的穿這什麼囊袋內褲的,我就委屈一點配合你無趣的時尚。」羅納德講得那個理直氣壯,啪一聲彈著內褲的鬆緊帶,也是那個響亮。

好歹也是穩定交往的關係,但情侶裝什麼的太油膩,說不出口也做不出來,既然能搭上順風車,這樣的機會還是必須把握住。

但德拉克智商聰明絕頂,哪裡猜不出羅納德的小算盤,忍了又忍,還是沒憋住笑,直接當場笑死。

被猜中心思的羅納德羞憤地在沙上踩踏,大罵:「不准笑死啊!臭沙!」

「噗呵……那我們就是情侶同色內褲了……噗……我看看你穿得正不正確。」

「不要邊笑邊說啊!笨蛋!」

雖然嘴巴罵咧咧,但羅納德對於囊袋內褲的構造還是很陌生,自然是順應著德拉克的招呼讓對方檢查。

「嗯……」德拉克也沒在客氣,直接拉開內褲,就把手探進去,激的羅納德一片尖叫。

「呀!你幹什麼!」

「別大呼小叫的。確認有沒有放好,你瞧,這邊要這樣撥進去……」

「噫……」

在德拉克的指導下,羅納德總算是順利且正確地穿上囊袋內褲。

「嗯?挺有模有樣的嘛!完全不輸廣告頁面上的產品示意圖,一、大、包、的。」德拉克一邊壞笑一邊調皮地讓手指在立體剪裁的縫線上遊走。

「嗚嗚……德拉公我想要!」

「都說了不可以,你是高中生嗎?風吹就勃起。」

「才不是!你、你沒事用你那張嘴說什麼奇怪的量詞!嗚嗚!」

「哈?一大包就真的是一大包啊!手感還很好。」

故意使壞的德拉克還捧著囊袋向上抬了幾下,讓飽滿的囊袋展現出充滿彈性的小幅度躍動感。

看著把玩著自己下體十分高興的德拉克,羅納德忍到脖子都爆青筋,只差沒從窗戶跳出去,他咬牙切齒地說:「可惡!你給我記住!」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被玩弄卻得不到安慰,羅納德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這隻吸血鬼,於是一手策畫了一項計謀,當然他有先用大量甜甜圈、鯛魚燒、可樂餅來買通裘恩配合這項計畫。

「委託人送的三人份熱海旅館招待券?也好,最近正想來點放鬆的小旅行。裘恩一定也很期待吧?」

「奴嗯!」

當然那位送招待券的委託人並不存在,羅納德在遠處一臉忐忑的看著裘恩拿招待券過去,他並不擅長訛詐別人,儘管只是捏造一個不存在的委託人這種小事,於是他只好厚著臉皮拜託裘恩,替他完成矇騙德拉克去旅行的任務。

眼看一切都十分順利,羅納德在心裡狂歡咆哮,復仇戰的鐘聲已經敲響!上吧!戰士羅納德你可以的!

 

旅行日當天十分順利,安排的景點行程也都踏過了一遍,入住的旅館更是燈光美氣氛佳,一行人享用過產自相模灣的海鮮,泡在氯化物泉水裡,不約而同地想起,那關於熱海溫泉為人樂道的故事──幕府將軍德川家康因為非常喜愛這食鹽泉,一年之中會不惜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千里迢迢地來搬運熱海的溫泉水回江戶。名湯果真是名不虛傳,泡著泡著羅納德本人都快忘記此行的目的。

不過在可靠的裘恩送助攻下,羅納德才又重新想起此行的意義,裘恩揮揮手裡的SPA券向德拉克表明他接下來的打算,留下兩個人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剛泡完湯又待在房間的德拉克沒有掛著奇怪的脖子掛件,單穿著浴衣,瀏海也散落在額前,比起平時包得嚴謹的樣子,看起來既鬆散又慵懶,羅納德吞了口唾沫,起身去翻找他計劃中重大環節的道具。

「拿去,之前你爺爺大鬧萬聖節派對開五次會中推薦的Blood白蘭地,難得來度假,偶爾放鬆也不賴吧?」

「羅納德君?你在那邊自言自語什麼?該不會是在跟這個房間的住客聊天吧……

「嗚哇!噗叭咳咳咳!」被德拉克突如其來地從背後探詢,羅納德來不及把行李袋內的酒給塞回去,本來還在預習假裝不經意的率性邀約,甚至還沒能派上用場,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型。

Blood白蘭地?什麼嘛!有這種好血瓶佳釀就早點拿出來啊!」

德拉克興致高昂地去拿來兩只玻璃杯,也順手從冰箱的迷你吧拿了一罐易開罐,替羅納德倒了整杯的氣泡飲,也給自己斟了半杯血酒兌上易開罐裡沒倒完的氣泡飲。

「敬熱海之旅!」

「喔、喔!」

雖然與羅納德心中模擬的開場方式相去甚遠,但總歸是達成了讓德拉克喝酒的目的。

羅納德一面啜著氣泡飲,一面偷瞄著渾然不覺被暗算,喝得酣暢淋漓的德拉克,德拉克的臉上浮現些許紅暈,一臉樂呵呵地笑著,跟往常一樣笑得毫無煩惱的樣子,羅納德不禁感到些許來自良心的苛責,但是他忍住了,一想起燒檔那天德拉克看著他一柱擎天,笑得沒心沒肺的那模樣,他還是很硬,硬到不行,拳頭。

看著喝得微醺的德拉克,羅納德忽然發現一個問題,照他的規劃裡,哄騙德拉克一起來溫泉旅行,灌他喝酒,讓醉醺醺的德拉克意亂情迷,哭求著想要卻不答應做愛,這本來是計畫的全貌,可是從喝醉到意亂情迷這個步驟,無論是小黃書還是黃色光碟,從來都是只要把酒喝下去就會發生,但現實的狀況,德拉克只是因為紅暈而看起來氣色比平時更好而已,並沒有產生所謂的慾求不滿的情形,羅納德陷入巨大的困惑裡,酒喝了是喝了,但那之後呢?

 

「嗯?怎麼不開心起來呢?羅納德君?露出苦瓜臉會敗壞喝酒的興致啊!」

無自覺煩惱時皺起的眉間,被德拉克用指尖按著,像是在按按鍵,德拉克戳了又戳,對於戳弄羅納德的臉像是戳出了興致,德拉克用雙手的食指摁住羅納德的嘴角向上提,他說:「你老愛擺酷板著臉,明明笑起來多好看。」

「說、說什麼!你這個醉酒大叔!」

「而且你睫毛這──麼長,要不要試看看在上面放棉花棒?感覺很有趣。」

「喂!別吹氣!才、才沒辦法啦!」

為了制止德拉克的行為,羅納德單手捏住德拉克的雙頰,但還是沒辦法阻止德拉克故意對睫毛吹氣的舉止。

「啊!真是!你這醉鬼!」

一向沉不住氣的羅納德朝德拉克的嘴啃了上去,交纏又急促的吻,短暫卻足夠有效遏止德拉克的騷擾行為。

被親過的德拉克安靜下來,難得乖巧的反差倒是讓羅納德煞不了車。

他靠近德拉克耳邊輕聲地說:「今天穿了你介紹的類型……」說著牽著德拉克的手探入浴衣裡頭,在德拉克觸碰到的瞬間,同時揭曉答案「是你最喜歡、而且會背著我偷偷聞著一邊玩弄自己的囊袋款式,變態發情色情狂。」

「什、什麼!你看到了?」儘管喝了酒,德拉克尚存的理性仍然足以讓他羞恥過度死亡。

「啊!是啊!本來想假裝沒發現,誰知道你竟然天天這樣做!到底多喜歡啊!」

「到底誰才是變態啊!你竟然偷看了這麼多次!是要怎麼賠償我?」

「彼此彼此!哈?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大不了給你看回去,你愛看我的內褲這就給你看個夠!」

「哇!醜死了!誰叫你挑子彈款印花的啊!」

「吵死了!素黑色那種死氣沉沉的顏色,光是穿上去我就快萎掉了!這種花色才能展現男人的英姿!」

「明明你就偷偷開心著我們穿情侶色內褲,還有你從剛才就勃起了嘛!你根本才是大變態發情色情狂!」

「少囉嗦!還不是你整天吸我內褲的畫面害的!」

「就是你搞到受傷害我只能那樣……」

驚覺自己不小心說出真相的德拉克先是死了一遍,重生冷靜過後的他索性摔破罐子,他一邊從鼻子發出冷哼一邊撫上羅納德在囊袋內褲裡翹的老高得老二。

「是呀……體貼的德拉德拉我會欲求不滿的原因,說到底就是你這隻大猩猩不懂囊袋內褲的好!」

「……什麼?」羅納德被氣勢洶洶的德拉克逼退幾步。

「你以為人人都能穿上囊袋內褲的嗎?不!一般的小鳥是撐不起這寬闊的鳥籠的,但是你偏偏擁有這方面的才能,明明可以襯出一大包的效果,堪比修圖後的模特兒照片,你下面長著這麼大一根,卻不懂得好好穿上囊袋內褲!這不是暴殄天物嗎?多麼的浪費!所以,發現他、理解他並且懂得將他發揚光大,如此偉大的德拉我,想像被他有所回報的疼愛,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地方嗎?」

面對德拉克連珠砲般地滔滔不絕,羅納德節節敗退,冷汗地看著被德拉克掌握著的那話兒,暗暗祈禱他不要一個激動往死裡掐下去,但聽見後面的關鍵詞,羅納德還是發現了隱藏在字句的意涵。

「明明包成這樣又大又可愛,無論是恰到好處的溫度,還是沈甸甸的份量感,還有羅納德君刺鼻得要命的體味……我得確認一下羅納德君的小羅納德有沒有洗得乾乾淨淨才行……哈啊……

 

隔著內褲,德拉克捧著那一大包又是把玩又是嗅聞,似乎對氣味很滿意,德拉克用他薄薄的唇一遍遍的吻著那又ㄉㄨㄞ又硬的囊袋,若是親膩了,德拉克就改換成將唇輕貼在囊袋上打嘟,顫得羅納德又癢又麻,不曉得是錯覺,抑或是黃湯下肚,理智紛飛,羅納德覺得德拉克對囊袋內褲的執著格外強烈,也特別興奮,看著他那對自己下體愛不釋手的模樣,讓羅納德非常心癢難耐。

「喂……別玩了…嗚嗚………」

羅納德被德拉克隔著內褲抓鳥,玩強制啾啾,考珀液早已滲出,透在內褲打溼一小片。

「呼呼……羅納德君的小羅納德都哭得溼透內褲了呢……明明長這麼大個兒,還跟本人一樣愛哭,好大一包又ㄉㄨㄞ ㄉㄨㄞ的小羅納德君呀!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一邊這麼說著的德拉克舔了一下嘴角,他隔著內褲抓著陰莖,用拇指時緩時重地摁壓著龜頭,而羅納德本人則是被摁得除了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以外,銷魂得無法動彈。

「特地選了子彈印花,你是在期待或暗示什麼嗎?羅納德君,嗯、哈,難道……還想把你的子彈BIU BIU地射到我的肚子裡嗎?」

德拉克故意靠近羅納德耳邊淫聲浪語,一手按壓著他的陰莖,另一手將食指和中指放進嘴裡,抽出時故意發出啵地一聲,再伸到後頭幫自己擴張,而那些難以抑制的喘息就直接噴灑在羅納德的耳邊。

「渾蛋我要幹死你!」

「讓我瞧瞧你有多少本事,獵人君。」

 

兩人嘴上雖然是粗暴豪放的言語,但手上卻是十分叮嚀仔細,羅納德拿過潤滑液,替自己的指節淋上,德拉克則勾著他的指頭,邀請他一起入內擴張,由於羅納德的手指比起德拉克的粗上不少,他不敢貿然一口氣進去,他貼著德拉克修長的兩根指頭之間,用中指在柔軟的腸壁間試探,期間德拉克不時調皮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羅納德的指頭,故意不讓對方動彈。

「你少妨礙我。」

遇到這種時候,羅納德會逞罰性地咬一口德拉克的耳朵,或是故意往德拉克會感覺到酥麻的點壓,發出一連串喘息的德拉克會休止胡鬧一陣子,然後如此往復幾遍。

待擴張的差不多,德拉克為羅納德撐開早已柔軟的穴口,穴口一抽抽的正待羅納德盈滿,他不耐地扭腰催促道:「填滿我到最深處,快。」

得到允諾,也早就忍到快瘋了的羅納德,一口氣脫掉束縛他已久的內褲,大舉進攻,他長驅直入,直搗深處,相較於被幹得無法遏止浪叫的德拉克,羅納德則幹得相當沉默,完全浸淫在性事裡,每次挺進都像是要頂到德拉克的肺一樣,來回蠻橫地衝刺了好幾下,抽出來不一會兒就全數射在德拉克的小腹上,精液滴滴答答地把小腹糊得黏答答。

 

大概也是自從受傷以來,睽違好久的結合,雙方的興致都比以往來得激昂,本來需要比較長冷卻時間的羅納德居然很快地又重振旗鼓插進柔軟的肉穴裡,德拉克又驚又喜的偷偷瞅了一眼壓在身上的男人,只見羅納德閉著眼緊鎖眉頭,面紅耳赤偶爾發出幾聲悶哼,忽然他寬大的手扣進德拉克的指間,汗涔涔的十指緊扣著,德拉克知道這是羅納德想索吻的小習慣,德拉克笑著吻上無自覺索吻的人,那溺愛的神情任誰看了都恐怕都會稱羨吧?可惜羅納德閉著眼沒發現,德拉克一邊細細碎碎地回應他的索吻,又呵呵地笑出聲。

發現德拉克的分神,羅納德總算是捨得睜開眼,他一雙藍色的眸子,映著哧哧笑著的德拉克,他不滿地噘嘴問道:「有什麼好笑的嗎?你還有心情分心。」

 

笑出淚的德拉克一雙眼晶瑩瑩的,他轉溜了一下眼珠,吐吐舌說:「秘密。」

這下讓羅納德真的慌了,還有什麼事情能比他們結合更吸引德拉克,他不敢想像,老實說他也不明白德拉克看上自己哪一點,他們甚至從開始交往就是一片混亂,該有的循序漸進一點也沒遵循,從步驟起就全亂了套,要不是他撞見德拉克喊著自己的名字自慰,而被喊的主也好巧不巧地硬了,亂七八糟的情況下打了一砲,連句深情告白也沒有,就莫名其妙地順勢成為情侶……如果沒有如果,也許他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滾床單,而是一如當初,彼此只當對方是搭檔。

說真的,他們真的是對戀人嗎?或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對德拉克而言,自己究竟算是他的誰?

 

思及此,羅納德從柔軟的腸壁中退出他還昂揚的性器,低下臉,德拉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帶點鼻音悶悶地問:「德拉公你為什麼喜歡我?」

接著幾滴熱熱的淚就這樣滴在德拉克的胸腹上,德拉克心想原來眼淚真的可以用滾燙來形容。

 

……你哭什麼!我才是想哭的那個吧!」德拉克一把揪住羅納德不願抬起的臉,逼迫他正眼看向他。

「都到了這步田地你還不明白嗎?我看起來像是會隨便獻出屁股的人嗎?」

「可是……像我這種人……」

「你怎麼?缺條胳膊少條腿?還是想求偉大的德拉我替你開智慧,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

「你這傢伙!」

「呀!不准掄拳頭!甦生又要重新擴張很麻煩!」

「……喔。」

「與你相遇之前,和裘恩獨居在城堡裡,鎮日遊戲與煮食的光陰倒也算自在,若玩膩了這款遊戲,就換另一款,如果煮膩了那道菜,就煮別道菜,如果厭倦了住在那座城堡的日子,那就搬到遠方去。我本來是這麼想的。」

「那……」

「對啊,若是你晚上個幾年到訪,我可能早就不在那裡了。雖然我把換居所比喻得像寄居蟹換殼一樣簡易,但你積欠的兩兆城堡重建費我可不會一筆勾銷。」

「誰欠你啊!自己操作眼光又打開充滿毒瓦斯的門結果引爆城堡的笨蛋!我、我頂多欠你被我踩壞的qsq!」

「哼,這種細節真是難為猩猩記得如此周詳,除了qsq平常幫忙任務的薪資啊!還有獎勵我德拉每天維護環境跟照顧猩猩飲食的費用!」

「少自說自話了,不要擅自追加這個家的開銷啦!」

「身為堂堂的一家之主,平添的雜支費用不也該假裝輕如鴻毛地付掉嗎?」

「那到底是一家之主還是冤大頭啊!」

「呵……不管是哪一種,羅納德君就是羅納德君。能遇到像這樣總是跟我『隨之起舞』的你,還不夠當成喜歡你的理由嗎?」

德拉克拉過羅納德不知何時鬆開的手,又重新十指交扣上去。

「倒是羅納德君,喜歡我德拉德拉什麼地方呢?」

「德拉公……」

「你不說出來我可不會知道喔!即便我身為高等吸血鬼,也沒有讀心的超能力。」

「……我……我喜歡你喜歡我這件事。……非常喜歡。」

「雖然說我們從順序上來講就亂七八糟的,但反正是殊途同歸的兩情相悅,我喜歡你喔!羅納德君!你的樣子,你的顏色,你的氣味,你的體溫,你的全部。」

「……德拉公我想親你。」

剛哭過的眼角有點紅,羅納德用那雙還蘊著水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德拉克,靠過來的距離近得連彼此呼出的氣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兩人也都因緊張而導致呼吸深淺紊亂,情慾像是滿溢的煙硝,一點就燃。

 

「早就知道你老愛用親親代替說喜歡,都懷疑你這個人是強力吸塵器轉世,每次都被你親腫。」

「咦?每、每次?」

雖然嘴上抱怨,德拉克還是刷啦地劃開火柴,點燃引信,他反過來推倒羅納德,使其躺倒在榻榻米上,再一把跨騎到羅納德身上,像小鳥啄食那樣,輕輕叼住羅納德的唇,卻只是點到為止的一咬,就又快速地離開,隨後他挑釁似地伏在羅納德起伏的胸膛上,向上斜睨著羅納德,而眉眼間藏著賊賊的笑意,就像和獵物玩耍的貓。

早就像是穿著跟沒穿沒兩樣的浴衣,搖搖欲墜地掛在德拉克比尋常男性更加消瘦的肩膀上,甚至是泰半都已經滑落肩膀,斜斜地垂在一邊,若隱若現的乳尖半掩在敞開的浴衣下,隨著德拉克舉起手撩撥散落劉海的動作,小巧的乳頭呼之欲出,看得羅納德眼神發直,頻頻滾動喉結吞嚥口水。發現羅納德的視線,德拉克自然是油門催到底,一點也沒在客氣,張著特地為了此次小旅行而擦上豔紅色指甲油的五指,刻意從胸口向下煽情的撫摸,然後德拉克一手摸上自己半勃起的陰莖,另一手隔著衣服捏在硬挺的乳尖,他一邊玩弄自己,一邊故意嗯嗯啊啊地發出呻吟。

 

而全然處於被動狀態,被迫接受色情場面的羅納德,胯下早就勃發到不行,他渾身顫抖,淚眼汪汪地發出嗚咽聲,如果頭頂添上一對耳朵就像極了隻想討食的可憐的小狗,德拉克心想。

「大包男納德君,想BIU BIU地射在我的肚子裡面嗎?」

沒等羅納德回答,德拉克早就抓穩羅納德的陰莖塞進自己的肛腸通道裡,他猛地坐下讓碩大的陽具頂著像要貫穿他腸腹一般的氣勢頂入深處。

結果沒想到過於豪爽的進入方式,反倒讓德拉克自己酥麻地連腿都撐不直,他只能一邊抖著一邊趴伏在羅納德的胸膛上直喘。

「笨蛋!沒體力逞什麼強啊!」羅納德又氣又動容又勃起,內心活動分裂得不行,他坐起來把德拉克圈在懷裡,等德拉克緩過來。

「喂!我要繼續囉!先說,接下來我可沒有克制自己的餘裕。」待德拉克緩過來,羅納德像對待安養中心的年長者那樣細心地讓他躺好,但與溫和舉止截然相反的話語讓德拉克狠狠地抖了一下,什麼小狗都是幻覺跟浮雲,眼前的羅納德根本是隻銀白色的大餓狼。

 

他欺上德拉克單薄的身體,一下子就擠進窄小但已經足夠柔軟的後穴裡,緊緻的包覆和擠壓感,讓羅納德發出低沉的悶哼,熱汗順著下巴沿著脖子一路流淌到厚實的胸膛上,這下換德拉克看得兩眼發直,喉結滾動了。

「哈啊、想咬我嗎?讓你淺嚐幾口也不是不行,我前陣子才去VRC接種過疫苗。」

看穿德拉克的慾望,羅納德伏在德拉克耳邊低語,但下身的動作也沒消停過,他一次次地抽出又挺進粗大的陰莖,讓德拉克只能被快感淹沒。

因快意而滿眼迷離的德拉克微張著嘴,裡頭森白的獠牙掛著銀絲,垂涎一滴一滴地分泌,面對眼前人類頸動脈下的鼓動,他毫無抗力可言,他拉開礙事的浴衣領口,張大嘴一口咬在羅納德的頸子側邊,此刻的他是快樂的獸,吸血鬼本能的進食衝動驅駛了他,尖牙刺破肌膚,鮮血湧出。

被吸血的快感什麼的,基本是沒有的,德拉克的唾液充其量頂多只有麻醉效果,但技術爛得不行,比被技術差的蚊子吸血還疼,羅納德忍耐著,放任德拉克啃咬。

 

相較於其他血族同胞,德拉克直接進食的次數幾乎寥寥無幾,他抱著羅納德的脖子又舔又吸,好一陣子才鬆開手,他對著羅納德露出饜足的笑,可那血跡沾得他滿嘴和臉,堪比幼兒吃薯條沾番茄醬糊得整臉都是,不拿手的程度簡直愧對吸血鬼的鼎鼎大名。

興許是整個世界都瘋了,在這獵人和吸血鬼墜入愛河什麼的荒唐世界裡,羅納德望著眼前露出滿足表情的德拉克,發瘋似的想把他揉碎進自己懷裡。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德拉公……」

「……嗯?」

還沒等德拉克會意過來,羅納德伸手撫上他的臉龐,一點點抹去髒兮兮的痕跡,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簡直不像他本人,待擦至只剩嘴唇還殘留一些鮮紅,反倒像極了在替德拉克塗上豔紅的唇彩。

「噗哈,搞不懂你怎麼弄成這樣的。」這樣到底比較像吃相邋遢的幼兒還是上了紅妝的新娘。

「嗯?」

拿過一條白毛巾,羅納德蓋在德拉克的頭髮上。

 

「羅納德?」躺著的德拉克滿臉疑惑,努力吊著眼睛向上看去,但只能看見白毛巾的一小角。

沒回應德拉克的問話,羅納德只是靜靜地和他十指交扣並且凝望著他,久得彷彿時間都靜止了。

透過連結的下身,炙熱的脈動,德拉克雖然無從得知羅納德現下在想什麼,卻很清楚他平靜的表情下,湧動著多麼劇烈的情感,熱燙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高頻率全都清晰地傳遞給他。

要不是喝了血,恐怕德拉克就要當場死了,害臊死的。

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就被羅納德給吻住,他無語地在心中翻了一下白眼,接吻狂魔羅納德,算了隨他去吧!他任由羅納德蹂躪他的唇舌,甚至配合著交換津液。

 

「嗯、啊。」

分不清是誰的喘息,他們一邊親吻一邊交媾,汗涔涔濕漉漉,卻誰也捨不得放開誰。

德拉克用腳緊緊夾住羅納德的腰,特別是在羅納德快抽出來時,他會不自覺緊閉雙腿,就像本能的反應,反射性地不願讓他離去,儘管這會讓擺腰格外費力,羅納德也不打算阻止,倒不如說,他喜歡極了。

若他將陰莖抽離洞口,濕潤的穴口會維持著吞過肉棒的形狀,卻因苦等不到再度填滿他的熱度,夾緊的雙腿就會盤上他的腰椎,德拉克也會稍微提起他的臀,像是為了使穴口更方便迎合。

而這舉動直接挑起了羅納德的獸慾,爆著青筋的手背直接繞到德拉克的後腰,扣住他的腰,用力地像是要在纖細的腰上掐出瘀痕一樣,接著凶狠的巨根又再次肏進德拉克的軟穴裡。

羅納德特別失控地抓著德拉克的腰大力抽插,情慾寫滿在他的臉上,每一下都重重地輾在柔軟的腸道,那忘情地動作之激烈,每每帶出的汁水都在進出之間發出嘖嘖水聲,聽得德拉克是面紅又耳赤。

「嗯啊……羅納德君……」戳刺到德拉克的敏感帶,他吐著紅豔豔的軟舌,還牽著絲連在森白的牙尖。

想讓德拉克更加舒服,羅納德精準地推進他的巨物,每下都隔著腸壁磨著讓德拉克又酥又麻的前列腺,腸壁因快感而絞緊,德拉克的性器也不知道何時就吐出白濁的精液,稀稀落落地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而隨著羅納德頂入的動作,德拉克疲軟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在羅納德結實的腹肌上磨擦拍擊。

各處律動的啪啪水聲聽起來既黏膩又淫靡,羅納德喘著粗氣加速他抽插的頻率,德拉克知道這是他快射精的前兆,想像著熱燙的精子墜在自己腹部深處,德拉克不禁渾身微微顫抖,被肉壁熱情包裹吸覆的巨根在緊緻的摩擦下也終於繳械,一股股熱燙的精液接連地射進德拉克的肚子裡。

「真的BIU BIU地射滿了,不愧是年輕人,有點上癮啊……下次還想要!」

德拉克按著他的小腹,後穴裡的精液緩緩流出,他舔舔嘴角露出不知饜足的表情。

「……好色。」

「噗哈!居然哭了!你在噴水上真是天賦異稟,可以多個孔同時輸出。」

「吵死了!」

「不鬧了不鬧了,趕緊收拾,裘恩的SPA差不多要結束了。」

這麼說著的德拉克懶洋洋地躺在榻榻米上,他側翻過身,伸手去勾散落在一邊的囊袋內褲。

「啊,還有這裡,要麻煩你幫我清理了,大包男。」

他換了個姿勢,改趴在榻榻米,翹起臀部,一手捉著內褲虛掩在口鼻,一手把浴衣撩起來,滴落幾滴濃濃的白濁,滿臉促狹地看向羅納德。

「……救命……」

羅納德舉起雙手,遮住茄紅色的臉崩潰地喊叫。

結束這趟小旅行後,兩人的歪膩程度也上升了不只一個檔次。

本來公會眾人只是秉持著對現充淡漠的態度,到現在卻都是有點想放火燒情侶的地步。

「那兩人搞什麼,怎麼能同時兼顧吵嘴又放閃?」

「就是說啊!他們的感情狀態能不能統整一下?」

「真的,搞得其他人看熱鬧的都比他們分裂……」

「就愛說又愛做啊!」

不知道是誰說出的結論,眾人默契的點點頭,達成共識。

在後日的某次性愛裡,羅納德終於問出口他許久的疑惑。

「德拉公,你是不是對囊袋內褲有特殊性癖?每次穿你都特別興奮。」

「因為看起來很大一包啊!」毫不遮掩,德拉克直球回覆。

「嗚嗚……只要大包你就喜歡嗎?上次你看那本雜誌的廣告頁看得特別久果然也是……」

眼見羅納德的眼淚就快像山洪爆發一樣,德拉克眼明手快,一個深吻就讓他閉嘴兼收淚。

「才不是因為大包才愛你啦!笨死了!」

「德拉公!」

「啊!不要一邊摸那邊!嗯啊啊!」

 

於是兩個人從此以後過著「性」福又快樂的日子,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雜談


沒想到動畫會把溫泉回拿來做……超級受寵若驚……

我真的好喜歡放髮的德拉克喔!!!他好色喔!!!!那個校園怪談回,瀏海也超色的!!!!(用生命怒號)

希望動畫能用這麼色的德拉克,等價交換超級多的,被色慾蒙住雙眼的新粉絲(???)

我真的好想看第三期喔……盆哥……想要吸血鬼繼續死啦😆

最後最後這是去年給款ㄐ大大的生日賀文😂(生日快樂!我愛您!(為什在這裡喊?

裡面有諸多致敬的地方,如有發現還請見諒,實屬正常現象

有些性癖是款基大大的請悉知(款基: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