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8日 星期二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食慾性慾

 吸血鬼馬上死衍生同人-食慾性慾


CP:羅納德x德拉克


答應我,不要報警

很多世俗不可原諒的性癖


可能會有注音文、英文狀聲詞、支那用語


會使用日文的「君」


OOC屬於我


未成年請勿閱覽


以上OK,再請繼續







食慾性慾聯覺

 

德拉克的沙會是什麼味道?

一天裡羅納德的內心興起這樣的疑惑,這般思緒如潮汐一波又一波緩緩遞進,直到佔滿羅納德的腦海。

會是像白糖粉嗎?羅納德猶記得德拉克化作沙,他手中不經意沒放掉,不小心握住的一握沙,細膩柔滑的觸感,有點像德拉克輕輕晃著篩網,鋪落在甜點上的白糖粉。

不對,那樣入口就化開來了的,還甜膩得滿嘴,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那傢伙的味道。總是讓他生氣、焦躁的德拉克,更應該是酸的、苦的、辣的,那些他不喜歡的,那些刺激他的,那些難以忘懷的。

那麼,會是麵粉嗎?他想起德拉克一雙未塗鮮紅指甲油,那雙素淨的手,嫻熟地將堆成小山般的麵粉挖出一個淺坑,又用著修長的指頭夾住一顆雞蛋,輕扣桌緣敲裂蛋殼,他毫不費勁用單手就打上了一顆雞蛋,那麵粉堆,穩穩地盛著黃澄澄的蛋,分明是一吹就飛遠的粉塵,輕飄飄、弱不禁風,就像那傢伙一樣。

羅納德突然十分想嚐嚐看德拉克沙的味道。

只消沾上一點在尾指,放入嘴,落在舌尖,嚐到的會是甜的、鹹的、香的、辣的、酸的、苦的、澀的?

但羅納德終歸只是想想,日裡夜裡,總想著,嚐上一口屬於德拉克的沙。

當執拗的妄想照進現實,在新橫濱這樣的奇異的魔都裡,發生了也未嘗不可。

羅納德的妄念以奇蹟般的形式得以實踐。

新橫濱流行起一種怪異的疾病,被感染者分為兩類,其一類是毫無症狀,本人也難以察覺的類型,其二類症狀嚴重者外貌會大幅幼化,精神年齡則依據感染者適性有不同表現,還有一點是,當屬於此種症狀的感染者,會無條件地失去味覺,並異常對於第一類感染者的身體組織,但凡體液乃至器官,產生異常的「食慾」。

為求方便稱呼,他們將第一類感染者命名為「蛋糕」,第二類感染者命名為「叉子」。

因為對於「叉子」而言,「蛋糕」從頭到尾都屬於無上美味,就好似潔白餐盤上一塊妝點華美、誘人垂涎的蛋糕,而對蛋糕而言,叉子的意含就相對恐怖許多,叉子的爪牙會刺入、割裂他們的血肉,蛋糕終歸會被叉子肢解殆盡,血與肉,臟器與皮膚,將被齊齊地切下,或挑刺或去骨那樣對待。

分明是非常駭人聽聞的病症,但實際上發生並且為此擔憂的人卻是微乎其微,要追究原因,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不存在足夠的樣本。即便確實存在著「蛋糕」,但卻未曾發生蛋糕被惡意捕獲的事件,在無法辨認蛋糕的情況下,蛋糕充其量也只會被認作一般人,而遇上蛋糕更將其大快朵頤的叉子更是至今未聞,通常叉子只會停留在失去味覺的階段,甚至連幼化都屬於罕有現象。

還有一說未被官方以實驗數據作出證實,卻在坊間盛傳的流言,儘管有無數的「叉子」和「蛋糕」存在,但若兩者之間並非抱持著特殊情感羈絆,就不會成為彼此的叉子或蛋糕,因故這種病更被揶揄是伴侶探測病。

讀著手機螢幕上映著的資料,德拉克滿腹腹誹,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所以羅納德這幅蠢樣就是所謂的「叉子」嗎?

小小的羅納德騎乘壓制在德拉克修長的大長腿上,弱雞雜魚如德拉克,既推不開熊孩子,卻又因孩子的重量還不致死地,導致進退兩難的被跨騎著。

起初他對羅納德忽然縮水的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對付小孩這件事竟有些駕輕就熟,德拉克舉著手機,保持著被迫壓著仰躺在地的姿勢,內心毫無波瀾地看著騎在身上的小孩。本以為跟前次一樣,又是整個新橫濱陷入催眠的境地,便用手機搜索相關資訊,沒料到卻是得到嶄新的消息,騎在他身上的羅納德顯然連同智商都一同縮水,脫去褲子直喊著要他看看,他被身上的屁孩煩得一個頭兩個大,偏偏裘恩外宿短旅行,不能代替他把身上的小羅納德攆走,於是他想方設法,試圖尋找能夠不用費太多體力、可以自食其力的辦法,以往這種體力活都有某猩猩代勞,這種時候便覺分外想念,最後他決定使出自己最擅長的嘴炮。

「嗯哼?光溜溜又小不拉機,軟綿綿可愛的小東西。我說啊,羅納德君,你知道這裡長大以後,會長出陰毛,變得毛茸茸的嗎?」

羅納德先是聽見他取笑自己小東西,氣得要發作,但變成小孩以後注意力的集中程度低落,一下子又被德拉克後半段的話吸引,分散了原本還很生氣的心情,一下子都被好奇心填滿。

眼見計策成功,德拉克在心中自吹自擂,真不愧是我,然後他接著說:「成年男性下體會長出陰毛,而毛的多寡會因人而異,等你長大以後,這裡會長出茂盛的毛髮,而且還會是芹菜綠色的!」

說謊不打草稿,愚弄羅納德這件事,德拉克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搶第一,他神態自若,一星半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

「咪呀噗芹芹芹芹!」

顯然小羅納德完全被蒙騙過去,一聽完立刻摀住自己的下半身,露出害怕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大概是想像著自己的下半身頂著一叢綠油油的毛茸茸,彷彿花椰菜妖怪附體似的怪異模樣,接著便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伸手就去揪德拉克領間掛著的布塊,把那材質良好的布往臉上一抹一擤。

「呀啊啊啊!不要啊!」

伴隨著德拉克的驚聲尖叫,那布料早已變得皺巴巴又溼答答,但小鬼頭的精神不安定,又怎麼可能是只哭一場就能解決的,於是抽噎著的羅納德繼續摸索尋覓著能充作精神安定的食糧,在德拉克身上一通亂摸,被撓癢得快死了的德拉克笑得直喘。

「哈啊、叫你快住手!笨蛋臭小鬼!」

羅納德沒有饒過他,反而專注著尋找著什麼,咬字模糊地叨念著,好香好甜。

等他回過神,眼前迎來的卻是羅納德放大靠近的特寫,以往清澈的藍眼顯得有些迷離,臉上浮著醉意般的紅暈,還沒反應過來,羅納德府下身剛好偏過德拉克的正臉,德拉克感覺到羅納德擦過自己臉頰的柔軟嘴唇,接著是有些溫熱的觸感包覆耳尖。

耳朵是他為數不多,卻極為敏感不欲人知的地方,他閃身想躲開,卻被溫軟濡濕的舌癡迷地纏著。

「就說不要舔了!……嗯嗯啊!討厭!你是狗嗎?」

抵抗間德拉克嘴角一抽,零秒就用他百億智商完成推理,既然羅納德是叉子,照理現下味覺全無,但羅納德卻異常著迷地把他當成糖似地舔,還糊了他滿耳朵的口水,那麼結論很明顯了,自己可能大概八成是個蛋糕!

德拉克被舔得渾身乏力,滿耳通紅,還耷拉下來幾許,眼見嘴中的美饌變得更加誘人,羅納德吞了口唾沫滾動喉結。

「德拉公、你,好香……」

敏感帶備受刺激的德拉克還在恍神,就被小孩捧著臉湊近堵上了嘴。

儘管已經縮水成孩童大小,但身體的記憶依舊存在,羅納德駕輕就熟地撬開德拉克的牙關,熟門熟路地長驅直入,靈巧的舌輕撫刮搔著口腔,德拉克很快地就被舌吻刺激地流了滿下巴的唾液,纏著舌深吻許久羅納德才放過他。

分開時,羅納德沒全部收起的鮮紅舌尖稍微露在唇間,分明是稚氣未脫的眉眼,卻充滿侵略的氣息,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神,緊盯他嘴裡的獵物,唾液還在兩人之間拉著長長的銀絲,看得德拉克都沒眼看了。

「好甜……想吃更多……」羅納德喘著粗氣欲求不滿。

大概是被親得有些上頭,德拉克竟不假思索地解開胸口的鈕扣,他說:「那要不要嚐嚐你最喜歡的胸部?」

被誘惑的小獸,一見到洗衣板上的胸脯,那乳暈十分小巧,而乳尖精緻地挺立著,看起來分外可人,還有著成熟果實般地色情色澤,小羅納德立刻兩眼發直,楞是回不過神。

然後一股熱流啪搭地滴落。是通紅的熱血。顯然性欲戰勝了食欲。

「唉呀?真可愛,竟然流鼻血了,過來一點,幫你清理。」

吸血鬼用指尖抬起孩子的下巴,纖薄的長舌觸上他的皮膚,一點一滴地將流到下巴的血給舔盡,他半閉著眼十分享受年輕血液的滋味,不料替他清潔的模樣更加劇了羅納德的鼻血橫流,吸血鬼見此,噗哈哈地大笑,氣得小朋友張大嘴就往他的乳尖啃下去,痛快並行的電流竄過德拉克的身體,他嗯啊地發出驚呼聲,無法自制地拱起身體,更讓乳尖往小鬼的嘴裡送,剛被嘲笑的屁孩自然不會放過報復的機會,他賣力地吸吮起那不請自來的奶頭,甚至發出啾啾聲。

「嘿、臭雜魚大叔!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我的王者之劍也不是軟綿綿,現在已經硬梆梆的了!」

羅納德伏在德拉克的胸脯間,下巴輕抵在嗑人的肋骨上,頗有小孩對大人撒嬌的味道,但搭配上他的舌尖,和乳尖之間還隱隱勾著一絲銀絲,氣氛早已大不相同,蠢笨的孩童硬著老二卻寫滿臉的得意。

一向無法忍受半句挑釁的德拉克,強逞他身為年長者的尊嚴,他微微顫抖著快意肆意的身體,硬是撐出毫無顫抖的聲線。

「你的王者之劍翹了這麼久,看來是個連初精都沒有過的屁孩嘛!怎麼樣?讓我教教你上天堂的方法?」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德拉克壓根沒打算給小朋友選擇的機會,他就是這樣的大人。他支起身迅速地解開自己襯衫的整排鈕釦,再把小孩拉靠近自己,伸過手一把擒住了羅納德的小鳥,沒等羅納德反抗,直往自己嘴裡送,他用著那條長舌不知檢點地在小肉棒上游移,潤濕了整根小陰莖,甫抽出來。

還沒爽到的羅納德只稍微感到舒服了一下,馬上就離開了溫柔鄉,他在原地呆站著,悵然若失,下面感到孤單寂寞冷。

但他的孤單寂寞冷很快就煙消雲散,德拉克調整自己的高度,背對著他跪坐起來,好讓自己能與站著的小羅納德下半身齊高,他脫去襯衫抬起手,就把小肉棒給夾在腋下,馬上讓小肉棒跌入新的溫柔鄉。

「好了,你自己動,輕輕擺腰,對、就是這樣。」

此時此刻身體年齡倒流的羅納德,一口氣倒回了未經世事的年紀,誤打誤撞地被德拉克奪走了初次體驗性快感的經驗。

初嘗性事的小羅納德激動得抱著德拉克的身體,激烈地擺盪他的腰,小肉棒不時地從腋下的縫隙探出頭,但畢竟是第一次,敏感又沒經驗,沒一會兒羅納德就繳械了,第一次射精又高又遠,噴得德拉克從胸部到頸窩都是。

德拉克轉過身面對才剛射完的陰莖還滴著精液的羅納德,他抹了一把射在自己頸窩上的精液,一點也不浪費地送進嘴裡。

年輕就是快,無論是射得快,還是再起速度,也快。

高潮剛過腦袋特別清明的羅納德頓時開悟,想要依樣畫葫蘆,他心想著,既然腋下的夾縫可以,那麼德拉克曲起腳來,下面的夾縫是不是也可以?

他壓著德拉克的肩膀,逼著人躺回去,還要他弓起腳,接著孩子抬拉起他一條長腿,他張開嘴靠近膝窩,一臉癡迷的連著褲子一同啃進了嘴裡,沒輕沒重的咬合力道,疼的德拉克差點死了,他沒死大概是因為布料夠厚實,也在同時德拉克意識到羅納德想做什麼,連忙要他停下來。

才阻止,羅納德就停下來,一臉疑惑地看向德拉克。

「我穿著褲子磨擦力太大了,你會受傷……」然後德拉克褪去自己的長褲,露出光潔的大長腿,眼見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在眼前晃,羅納德下體硬得發疼,迫不及待就想再次複刻不久前腋交的辦法,可是又想起德拉克在那之前替他濕潤過陰莖,他想也不想就抱著德拉克的腿開舔,舔著舔著,大概是身為叉子的本能,覺得他眼前的蛋糕實在太香了,忍不住又舔又咬了好幾口。躺在地上的德拉克,放任著羅納德對他的腿又啃又舔,弄得溼答答一片,內心暗暗腹誹這狗小孩真的很愛咬他,而且喜歡一咬完就放開,卻又固執的糾纏著,又舔又咬的感覺有點酥麻癢,怪不得狗喜歡舔自己傷口,不對。我才不是狗。

好不容易弄得濕漉漉,羅納德小心翼翼地操作起來,笨拙地曲折起那條大長腿,嘗試模仿著腋交的樣子,改用德拉克的膝窩,他顫抖著把自己的陰莖擠進縫隙裡,瞬間感受到滑膩冰涼舒適的皮膚觸感,還有被緊緊包覆、夾住的緊緻感,他差一點舒服到直接射出來,卻還是忍不住滴出一些尿道球腺分泌物,他攀抱著德拉克的腿來穩住自己,德拉克屬於蛋糕的香氣和著體香,時刻刺激著羅納德的鼻腔,羅納德用盡他小小身軀吃奶的力氣,拚了命地戳刺猛幹,每一下推進幾乎都是整個軀幹撞靠在德拉克腿側,幼小的肉體不若成熟精實的肌肉,只能發出輕的淺地拍擊聲,但也足夠撩起德拉克的興致,德拉克看著幹勁十足的羅納德,也興奮難耐,他舔了舔嘴角,修長的手指搭上乳尖,輕稔左乳尖,又是輕旋按壓又是輕扯,充血的乳尖看起來稍微有點腫,有點楚楚可憐。而另一手伸向自己的底褲裡,毫不虧待自己地替自己服務起來,德拉克勃起的陰莖一如他整個人,修長又不失美感,顏色很淡,淺淺的粉露在套弄的指節之外,透明的露水凝在頂端,散發出的馨香氣味讓羅納德飢腸轆轆,眼前在在刺激的畫面,毫無保留地在羅納德一面衝刺之間一面上演,太過刺激的性,刺激得羅納德好幾次發出小獸般的低吼,無法即刻排解的性欲,一部分化成淚落在臉頰,他終歸在還沒抵達高潮前哭了出來。

注意到羅納德遲遲未射還哭出來,德拉克分出一隻手加入替少年愛撫,並將腿夾得更緊一些,伸手探向羅納德的囊袋,輕輕慢慢地揉捏,用著他身體最熟悉、最依戀的角度和力度,舒緩著少年的情慾,被涼涼的手指愛撫著囊袋和會陰,配合著幾下抽插後總算也讓羅納德射了出來。

情慾得到紓解的羅納德看著眼前還挺立著的德拉克,主動俯下身含進那根修長的陰莖,以青少年而言,羅納德屬於高大那種,對他而言一口吃進德拉克的尺寸倒也沒太費勁,更何況蛋糕的滋味妙不可言,羅納德吃進蜜糖似地吞吮,看著小號的羅納德替自己口交,即便厚臉皮如德拉克,還是不禁老臉一紅。

「你的味道很好,是我吃過的東西裡全世界最好吃的。」

小羅納德把德拉克的全數吞進,用袖子抹過嘴,舔了一下嘴角,還留下評語。

沒等德拉克厚臉皮的接話,羅納德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形體,不一會兒就像吃了巨大化蘑菇的愛麗絲一般,拔高的個頭竟與平時毫無二致。

和平常一樣尺寸的羅納德一臉迷茫的看著滿地瘡痍,滿地不明的水痕汙跡,凌亂的內褲和襯衫,眼前的德拉克半抬著腿,那腿被咬的又青又紫,一塊一塊的咬痕和瘀痕,乳尖腫脹,胸口甚至還有半乾的透明白色液體,他的陰莖更可憐兮兮地垂在黑色底褲外頭,整個人就像被小獸凌辱過一樣。

德拉克難以解釋眼前的一切,只好乾巴巴地說:「嗨,你終於變回來了。」

而本來就下身衣不蔽體的羅納德,那巨大的跨間之物也瞬間抬頭說了嗨。

 

繼此次之後,本來已變回原形的羅納德,卻會時不時縮水變成孩子或青少年的模樣,兩人對此都困惑不已,目前已經摸索出來的解決方案是讓叉子攝取蛋糕的體液,為了維持身體年齡的穩定,他們會公事公辦地在出門前、睡前接個吻,時而來個肉體上的連結,只是偶爾還是會有攝取不足的情況。

「所以說、快點交出你的!」小羅納德扯著德拉克的褲腰,德拉克幾乎是快當眾變成遛鳥俠。「呀!放手!你這隻野蠻小猩猩!你自己衣衫不整也想拉我一起被警察以妨害風化的罪名逮捕嗎?裘恩快救救我!」
「呶啊!」裘恩應聲而到,在看了一眼只剩上半身的獵人服還勉強掛在身上的羅納德,再看看他早已精光的下半身,裘恩一陣左右為難,但主人的嚎叫越來越激烈,裘恩狠下心一閉眼,自我犧牲的氣勢十分壯烈,化作一團圓向小羅納德的小小羅納德痛擊。
眾人看著眼前的鬧劇,早已習以為常,他們紛紛漠然地退場,毫無仁慈也毫無閒暇去關懷地上抽搐的小孩。
「就跟你說回去再做了!你果然是未開化沒辦法講道理。不過明明昨晚做的那麼兇了結果還是撐不了整天……都快把我榨乾……」德拉克蹲在倒地躺屍的人旁邊,沒好氣地補刀,後半的話越講越小聲,他有點臉紅,把半張臉掩在手臂下,想了想,他伸手戳了戳羅納德的臉,羅納德轉過臉發出細碎的呻吟,德拉克瞅準時機像是在急救一般,毫無私情地給了這具屍體一個禮貌的人工呼吸。
一如德拉克所料,這個吻所給予的唾液,確實造成了效果,小羅納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長,德拉克拍了拍他的臉頰,靠在耳邊耳語:「快點起床,回去賞你更多甜頭五歲兒。」
俗話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同樣適用在吸血鬼身上。
不知何時本該痛暈的人早已睜開那雙藍眼睛,羅納德的臉色比陰天還黑,他低沉的聲線比平時又更低了幾階,他說:「我起床了。」說罷就一手抓住德拉克的手腕,德拉克沒反應過來,隔著手套就觸上了炙熱的硬物,當下德拉克立刻瞭然,他安詳的化做一堆沙,是的,他完全明白羅納德起床了,並且醒得不能更醒那種。


夜已深,沒有街燈且無人經過的暗巷,大概是情侶發生不可告人之事的熱門景點。

德拉克被迫面牆雙手抵靠在牆上,一副犯人被警察搜身的樣子,那張伶牙俐齒的嘴裡被塞著手套,他無法發揮他的勸降專才,也無法呼叫被羅納德賄絡而先行離開的裘恩,他能具體地感受到羅納德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一下子溜到腰褲頭解開了皮帶,德拉克本以為自己早已摸透了羅納德的性子,他一方面不敢置信這個處男才從自己這裡童貞畢業沒多久,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在戶外暗巷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又忍不住自豪起自己太有魅力,還混和著一絲意外所帶來的期待和興奮感。

也許是格外興奮的心情使然,他連聽力都敏銳幾分,他聽見金屬拉鍊拉下的聲音,他吞了一口唾沫,想著自己就要在這裡被辦了的時候,卻聽見一道稚嫩的童音:「德拉公?」
偏偏就這個節骨眼,羅納德又縮回了小尺寸,德拉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怎麼就忘記羅納德十分擅長關鍵時刻掉鏈子,正當他想把褲子提回來,收拾好一身凌亂準備回家時,直接被小朋友給抱住了腰肢,他沒好氣地揮著手像趕蒼蠅般想攆走小鬼,結果小鬼拗得很,越是被驅趕,越是不屈不撓,小羅納德硬是用手緊緊夾著德拉克不放。

大概是為了發力有著力點,用頭頂著德拉克的尾椎,尾椎是什麼地方?一個神經叢密集的收束點,被小羅納德這麼一推擠,又酥又麻的神經傳導訊號,讓德拉克拔高出聲,腰瞬間乏力,就這麼渾身發軟地手軟腰軟腿軟地跪下,還特別丟人的屁股朝天,換作是平時的羅納德,肯定早就立刻撈住他的腰,才不會讓他面臨如此窘迫的境地,德拉克恨恨地在心裡想,而就在他恍神的功夫,小鬼早已按耐不住,扯下他的貼身黑色內褲,害他在涼颼颼的風裡露屁股。


「嗯嗯──!」德拉克嘴裡塞著手套,只能發出模糊的驚呼,原因無他,柔軟濕熱的舌正伸進他吸血鬼前半生,未曾與羅納德相遇前,從沒使用過的後門,小羅納德正掰著他的臀瓣,用舌頭由淺入深地探入後門,那色澤鮮豔誘人的黏膜被唾液沾得漾水光,更像是裹上糖衣的甜美果實。

德拉克看不見小羅納德那雙深邃的藍眼睛,那雙眼深深凝視,被銀白睫毛半蓋,卻蓋不住湧動的衝動慾望,但他能感受到輕淺卻高頻率的溫熱鼻息噴灑在肌膚上,德拉克光是想像小羅納德因為看著自己的身體而興奮不已,也壓抑不住攀上下身性器的快感,他的下半身微微地抬頭,吐著一點點稠而清透的露珠,小羅納德扒著他薄薄的臀肉,一個勁的埋在德拉克的臀縫深處舔吮,每一下粗糙舌面或輕或重的掃過,都讓德拉克驚起一身顫慄,他扭動腰想躲,卻隨著小羅納德舔弄的動作,變換的角度,讓他的臀瓣無法自控的興奮顫抖,而德拉克陰莖頂端堆積的露珠再也承不住更多,順著柱身滑向會陰,那香甜的甘露就像蜜,氤鬱的甘美更讓身為叉子的羅納德飢腸轆轆不已,飢餓的小獸越發猛烈地品嘗屬於他的美味。

小羅納德忘情地輕輕擺著頭深埋在臀縫,舌尖也拼命地往深處鑽,而柔軟的腸壁也熱情地回應絞緊他,與此同時小羅納德下身的脹痛尖銳地催促著他,讓他不捨地抽出舌,舌尖拖拉著黏稠的口水混著德拉克的前列腺液,他滾動喉結吞下最後一口美味,他看著眼前微微張合的迷人洞口,被充分舔吮而豔紅濕潤的色情黏膜,他無自覺地呼吸加速,乾巴巴地噎口水,卻嚐到鐵鏽的血腥味,原來是又被刺激到流鼻血,他微微昂揚的下頷阻止鼻血向下流出。

吞著口水和著血,他用汗濕熱燙的小手,顫著扶著自己的陰莖一口氣挺進入口,熱燙的陰莖一下子重新填滿肛腸,德拉克呼吸急促配合調整著,每一下吸吐連帶著內部的收縮,都讓肉棒嚐到前所未有的窒息包覆感,小羅納德大幅度地挺著胯抽送,毫無章法粗野而癲狂,他緊咬牙關,嘴角淌著因快意溢出的唾液,腸壁死死吸絞住他的肉棒讓他臨界瘋狂,而德拉克嘴上被堵著早已吸飽唾液的手套,而他的呻吟聲也一併被堵著,兩人如獸般荒謬的行徑在這暗巷裡不為人知的進行著,唯有他因為感受到過度的快感不住緊咬手套,唾液零星滴落在地的痕跡。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德拉克一受驚嚇,頓時射了精,肉壁也因高潮餘韻而劇烈收縮,纏繞的吸附緊抓著肉棒不放,小羅納德受不住這銷魂的快感直接被輾榨出精,睪丸也因持續的興奮射精而緊縮在陰囊深處,他不住拱著下身拼命頂著德拉克,德拉克因受驚嚇又高潮而疲憊的有點渙散,他嘴含著手套,劉海散亂,精液從交合處淌流,模樣狼狽卻又淫靡不堪,他已經不想管這副模樣被人瞧見的後果,他拍拍抱在自己腰上肏得很爽的小羅納德,把手套從嘴裡拔出來說:「我還要吃……都給我……」然後他躺在地上大張雙腿,塗著豔紅指甲油的手掰著吐著白濁的穴口。

面對這無人可抗的邀約,小羅納德立刻撲抱上去,他狠狠地抽插進小穴,整個人扒在德拉克身上不放,下身像不知疲憊的公狗拼命振腰,他上頭也沒閒著,他迫切地吮著剛才都沒能接觸的唇舌,一下子就探進德拉克的口腔交纏,德拉克早就好整以暇,他饒有餘裕地迎合上伸進來的舌,他用自己特別長的舌,模仿手淫的樣子,包覆摩擦托住小羅納德的舌體下方,光滑的黏膜被德拉克的舌乳頭來回摩擦,小羅納德舒服得直打顫。

德拉克把長腿交叉抱住小羅納德的臀,只要陰莖頂到他特別舒服的點,他就會緊緊地用腿纏抱住懷裡的小羅納德,雖然小羅納德不及平時那巨根扎實的實幹,但德拉克倒也十分滿意這輕量版陰莖的滋味,要他比喻,平時雖然是吃起來分量十足的大餐,但也是相當有負擔,而現在大概就像隨時都能含上一根的小甜點,況且小羅納德更加好控制,例如現在,他只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還沒用腳抱緊人,那人早就機靈地努力耕耘起來,而德拉克的性子只要一占上風,就得意忘形起來,他左哼哼右唧唧,而小羅納德就會像辛勤的農夫,一會兒左搗鼓,一會兒右鼓搗,伺候的德拉克滿面春風洋洋得意。

可惜這副游刃有餘的模樣沒能持續多久,在小羅納德又硬又殷勤地懇切努力下,他馬上迎來攀上顛峰的時刻「哦哦哦!嗯啊、那裡……太快了呀嗯!又要被肏射了!射了!又忍不住射出來了!」他因射精的快感不住地拱起腰蜷起腳趾,他煽情地從小羅納德的耳垂撫上,直到修長的手捧著小羅納德的臉頰,他寫滿臉的情慾尋求小羅納德填滿自己口腔,哈出的熱息氤氳了他們的眼,兩人的慾望交織在對望的凝視裡只餘你我,小羅納德被滴下的熱汗弄得睜不開一隻眼,他半瞇單眼粗喘著說:「德拉公、我也快……」德拉克舔去沾在他上眼瞼的汗珠,下面用力絞緊回應小羅納德的請求,他迫不及待迎接灼熱的精液,腸壁不住的興奮收縮,只想狠狠地把肉棒榨得一乾二淨,面對沒羞沒燥瘋狂諂媚纏上的腸肉,小羅納德自然是只得繳械,他掐著德拉克的奶頭高潮,他知道這樣做裡頭的媚肉會如何地收緊,化作極致窄穴的內壁毫無仁慈地擠榨著射精中敏感不已的肉棒,小羅納德被榨得爽得頭皮直發麻,昂起首口水直流,德拉克撫上他的後腦勺壓著親了上去,不讓他有喘息的空閒,還故意收緊腳讓他和自己緊密貼合,他的薄身板即便是容納小羅納德也是嫌窄,但他不知饜足的扭著腰臀,爽得小羅納德直接是哭了,色,實在是太色了。

他們甫分開交合的唇,小羅納德便哭著央求還要,德拉克眼角帶著微醺的薄紅,聞言先是愣了一下,他把手疊在小羅納德又熱又潮的手背上,牽引著他撫在自己的下嘴唇唇瓣上,他笑說:「無論多少都,給你唷!快把我拆吃入腹吧!我的叉子。」於是夜晚還很長。原本在不遠處的野貓慵懶的打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殊不知自己即將背上叫春整晚的罪名。







後記

我終於讓小孩開大車了 好爽ˇˇ款ㄐ我做到了我要被關了嗎(怎麼在這裡)
真的是各種不可原諒的元素性癖很抱歉社會

野外交合、無套中出、人外的色舌頭等等都是我一直很想寫ㄉ……

叉子蛋糕各種私設……
另外德拉的蛋糕體質有間接沒那麼容易死的小設定不是幻覺

答應我,別報警真的TOT